“我……”章曉發出幹澀的聲音,“我只有楚君一個主人。”
塞壬似乎不屑地哼了一聲。“如果他將來拋棄了你呢?”
“我只會有他一個主人。”章曉低聲說,他的聲音堅定了許多。
跪在燈光下的人身形挺直,跪姿標準。他把鎖鏈咬回嘴裡,雙眼緊閉著,彷彿眼罩還戴在他的臉上。
塞壬笑了,她把眼罩給章曉系回去,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側臉上印下一吻,女人柔軟的氣息拂過他的耳邊:“你是一條好狗。”
“按照‘您’的吩咐,我發揮渾身解數勾引了他,人家不為所動呢,看都不看我一眼。”塞壬以嘲諷的聲音對坐在沙發上的人抱怨。
楚君的睫毛緩緩升起,露出兩潭深邃的眼睛。“抱歉塞壬,難為你了。”
“這倒是沒什麼。”塞壬恢複了她平時強勢的表情。“你試也試過了,是不是該相信他了?他說,只會有你一個主人。”
楚君搖搖頭。“我相信他目前離不開我的調教。”
“那你不相信的是什麼?”塞壬反問到。“要不然你把他送給我,看看他能不能接受我的調教?反正您楚老闆又不缺人。”
“誰也不給。”楚君這四個字說得很堅定。
“當他從路邊走來,蹭我的腿時,他就是我的狗了。”
章曉被楚君牽著,從電梯回到了停車場,一上車,楚君就解了章曉的眼罩,扔給他一包濕紙巾。
章曉不解地照著前視鏡,赫然發現自己左臉上印著塞壬紅色的唇印。
“主人!這個不是……塞壬突然來找我搭話,我們什麼也沒做!這個是她強行……”章曉前言不搭後語地解釋到。
“我相信你。”楚君說,發動了車子離開了俱樂部。
回到家裡,楚君擁著他洗了澡,在浴室給章曉解開了鳥籠,親手給他清洗了前面和後面——包括灌腸。
這是遊戲開始的預兆,章曉從鳥籠裡解放出來的小兄弟顫顫巍巍地半勃起來。
“好久沒射過了吧,癢不癢?”楚君捏著他的命根子,在他耳邊呵著氣。
“癢……”
“哪裡養?”
“全身……全身都癢……”
章曉呼吸粗了起來,楚君的身體近在咫尺,像磁鐵一樣吸引著他的慾望。章曉的視線一路向下,看到楚君蟄伏著的性器,嘴裡自動分泌著唾液。
現在他明白了那些片子裡的奴隸為什麼會兩眼放光地為主人口交,把這一行為視為恩賜。楚君洗完澡的身體微濕,蒸騰著水蒸氣。章曉確實癢的受不了,他想讓楚君狠狠地玩他,怎麼玩都可以。
他的口腔如願以償地包裹住了主人的聖物,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他的技術進步很多,口腔和舌頭的靈活運用讓海綿體硬漲得很快,這也讓章曉很有成就感,吸吮得更賣力。他盡量把硬起來的肉柱塞進喉嚨裡,調整呼吸,用溫熱柔軟的口腔擠壓著口中的性器。
“行了,主人想操你。”
章曉聽到這句話,仰頭讓利刃從他嘴裡彈出來,轉過身將整個上半身趴伏下去,屁股對著主人高高翹起,塗了潤滑劑的穴口已經做好了準備。
楚君扶著性器深深地操了進去。肉柱嵌在緊致的穴裡,埋在他奴隸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