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曉瞬間從情慾中清醒。
君臨無視章曉僵硬的身體,繼續認真地做著手上運動,他咬著章曉的耳朵,每一句話語都帶著熱氣,卻讓章曉發出一陣陣寒顫。章曉的胸口上還有被打過的紅腫,手指捏上去痛得他弓起了身。
“你該慶幸現在光線很暗,我看不到別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傷痕。”君臨的聲音帶著怒氣。“舞臺上的塞壬很美,是不是?她是你所期望的女s麼?”
“我跟塞壬也算老相識了,她通常會把全身都裹得很嚴實,只有在滿意奴隸表現的時候才會獎賞他們肌膚的接觸。在你面前是什麼樣的?是不是手套都沒脫掉?”
“你持續點塞壬的牌子,點上個兩三年,說不定她會同意跟你做愛。不過你知道她會怎麼做嗎?她會戴著假玩具狠狠操你的屁眼。你就這麼期待一個假貨?”
君臨掀開了自己的裙子,章曉震驚地感覺到一根濕潤堅挺的肉柱正在後面摩擦著自己的股縫。
舞臺上,一個黑袍惡魔從少年的身上離開,那紅色的肉穴中溢位幾絲白濁。少年似乎飽經摧殘,還哭泣著吞吐嘴裡的陰莖。沒多久,又一陣白色的灑在他的臉上。惡魔戴著黑色膠皮手套蹂躪少年的後穴,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綻放的穴口進進出出,一直增加到四根手指,接著,惡魔將拇指也塞了進去,整隻手漸漸全部進入,在少年的肚子裡握成拳,用拳頭毆打著少年的內髒。少年的肚皮上可以清楚看到拳頭的起伏。舞臺上響徹少年的哀嚎。
章曉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別怕。”君臨柔聲對他說。“這孩子叫凱特,是abyss的頭牌,做這行已經很多年了。”
“你不知道他為什麼戴著手套,紋著刺青。因為他斷了兩根手指,刺青也是為了遮蓋面板上的傷痕。他曾經被前主人玩壞過。他本身也是個沒有痛苦和精液就活不下去的重度嗜虐癖,舞臺上那些驚慌失措都是裝出來的。”
君臨溫熱的手指靈活地逗弄著章曉的性器。無法忽視的是屁股後面的肉柱也越來越灼熱堅挺,讓章曉怕得全身發毛。
“有沒有覺得我對你已經很好了?念在你沒有經驗,從來不捨得傷害你。跟我玩不爽嗎?塞壬真的比我好嗎?”
君臨手上的動作停了幾秒,他扳過章曉的臉同他親吻。
這個溫和之前的觸感稍微有些不一樣,帶著一點點濕潤粘膩的觸感和甜蜜的味道。是口紅……章曉想起君臨的嘴唇,嬌豔的花瓣形狀。他不知道君臨的嘴唇竟然那麼適合口紅。
接吻的感覺仍舊那麼美好,他不由自主地回應著君臨的吻,因著君臨撫慰的技巧發出讓自己都臉紅的呻吟聲。他們越吻越激烈,唾液順著下巴滴落。章曉全身滾燙,期待著和那天一樣的高潮來臨。
就在將要攀升的那一刻,君臨的手指狠狠捏上他的囊袋。
劇烈的疼痛讓章曉在人群中發出驚呼,性器瞬間軟了下來。
君臨從章曉的口袋裡掏出他的手機,讓章曉解鎖,在裡面輸入了什麼。
他喘著氣把手機遞給章曉。
“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把雞巴塞進你的屁眼裡。我想強奸你。現在我不能這麼做……我不保證下次我還能不能忍住。”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三天之內,給我打電話。如果你想放棄……我給你一個安全詞,‘紅鞋’,但是這次你把這個詞發給我的話,我們就斷掉一切聯系。你回家把那雙鞋扔掉,我也會把你的照片全部刪除,把你的電話和賬號全部拖黑,我們再也沒有聯系。”
君臨整理自己的裙子,站了起來。
“我只等你三天。”
黑暗之中,他藏在面具下的雙眼映照著舞臺上的光,晨星一樣閃爍。
章曉從abyss出來,大口呼吸這外面的空氣。
他好像逃離了一個怪奇馬戲團,掙脫令人目眩神迷的漩渦,終於回到了現實中平凡的世界。
他慢慢在路上走著,因為胯下隱隱作痛而姿勢怪異。
頭腦混亂中,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啟自己的手機。通訊錄裡多了一個人的電話,登記的姓名是“楚君”。
我終於知道你的名字了。章曉想。
楚君……如果你沒有陰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