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同意了,腿在你身上。”陶夏知心道這叫什麼話!這憨子說話也不注意分寸!
李若芙便就起身與第一個說話的女孩一起上去挑玉。
金綿瞧了一眼,忽得一嘆:“她講得好像也有道理。”
陶夏知不作聲,只聽自家閨蜜又道:“男客那邊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呢。”
這時候,自然都盯著臺上。
陶夏知抿唇,片刻,她緩聲道:“任小姐準備這些不容易,我們還是莫要拂了面子。”
“嗯,行啊。”金綿從善如流,便就起了身等她。
“……”
待人紛紛都切了玉下去,那臺上還剩下幾塊再無人認領。
玉鑒師已經將切玉情況登記造冊,玉品最優的幾個皆記錄在案。
不過,還沒有一個叫人驚豔的。
晉舒意望向臺上那最後一個,這石頭小,默不起眼。
她瞧了一眼,想了想重新回過頭去看向眾人:“不知哪位小姐未曾上來?”
大家正鬧著,一個個都面帶喜色,聞聲不解,左右觀望起來。
淮硯辭手裡端著茶,品得極慢,是臯盧茶。
此茶味苦之甚,他原是最不喜歡的。
只是那臺上人似乎是極其偏愛。
玄枵見他盯著茶盞,低聲解釋:“方才問過茶水那邊,瞧見有王爺常用的茶,便就命人沏了。”
正說著,就聽那頭有女聲喊:“還有陶家三小姐沒有選呢!”
主子沒接話,想來是沒什麼問題,玄枵便又退下。
倒是另一邊,顏松年抬起頭。
臺上,晉舒意邀請道:“陶三小姐?”
陶秋臨怎麼也沒想到這上頭的石頭還有自己的份,雖說主母發了話,姐姐也是已經上去,可她從也不覺得自己是這諸位小姐中的一個。
她原自是想去的,可哪怕是一起上去了,也不能自己挑出什麼來。
得緊著姐姐她們先。
倒不如算了吧,免得鬧了笑話。
沒想到晉舒意會當著眾人的面單獨問過。
此時,所有人都在看她。
連同主母,主母使了個眼色,叫她不得不站起來。
“陶三小姐中意哪一個?”晉舒意只當如常問道。
陶秋臨緊張,可打眼瞧見臺上人溫和的眼,便就又安心不少,她這才看向剩下的幾塊石頭。
選不出來。
張口,她小聲道:“就選任小姐身邊那塊。”
“好!”
“那玉料瞧著像鵝卵石。”有人道。
另一人也點頭:“我方才還聽那個玉鑒師說了什麼,什麼什麼會沁色,我看陶三小姐選的這塊就有點沁色,你看那個裂紋。”
“我看那料子發白,不好。剛剛陶家大小姐不是也挑了塊白的?慘不忍睹。”
“我今天是學到了,說是那白色的大多是河道産的,同礦洞裡的不一樣,雖然看著白的,裡頭卻好多不行。”
“這陶三小姐怎麼沒吸取姐姐的教訓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