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臨被他上把賺大了,這把見他如此果斷,斟酌半晌只謹慎地放了五根簽。
“確定?”淮硯辭道。
不問還好,一問,陶秋臨差點又想抽一根回來。
卻是顏松年伸手壓住她的手,對上男人的目光:“我們也輸不了。”
待放牌,竟是雙雙拿了九點。
兩家拿的都是雜五,只不過陶秋臨確實運氣更好,乃是和牌配雜五,晉舒意手裡卻是個板凳牌。
如此,因為險勝,他們只輸了一道五個。
比不得剛剛一把吃下的大頭。
雖是輸了,晉舒意卻還是覺出些不對來。
淮硯辭分明是算好了牌一般。
便是這次下注,他也是有譜的,哪怕是輸,也好似不痛不癢。
如此又連著七把,幾乎每次都如此。
輸過也有幾次,算回來這籌簽竟是隻多不少。
他總不能出千吧?她突然想。
怎麼出的?
最後一局,牌到手,淮硯辭先是摸了自己的牌,而後問她:“如何?”
這牌——晉舒意皺皺眉,這牌難整,桌面上很多牌色已經出來,此時摸到這張實在難配好點數。
“我們這次全部押!”對面,陶秋臨推上了剩下的籌簽。
玄枵都意外,倒是難得見顏夫人如此豪邁。
再看她身邊的顏少師唇角也難壓,就是不知開心的是牌還是隻看得見夫人。
他負手又瞧自家。
主子已經在數籌簽了,就是麼,怎麼還數的是顏家的?
晉舒意:“做什麼?”
“數我們能贏多少。”
????????
等到他終於下好注,便抬手示意對面先放。
顏松年扣牌:“紅頭,對子。”
玄枵倒吸一口氣,這委實是了不得,一晚上了,第一次見對子。
不想似是開懷,主子已然將自己的那張率先掀開:“可惜了,這把你們時運不好。”
晉舒意瞧著那牌,不覺看向自己手中的,瞬間愣住。
不等她放牌,淮硯辭就已經道破:“丁三對二四,尊牌。”
如此,她實在是勸不了自己這都是巧合了。
幾次三番,她想開口問問,可到底還是忍住了。
顏家二位雖是輸了個幹淨,人卻爽快,直言要他們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