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很喜歡小狗……乖巧的,聽話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小狗。”
“小狗”讓靳沉寒兩點一線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
首先是名為“小黃”的黃毛田園犬,小奶狗剛被收養不久,又要適應新環境,又要驅蟲打疫苗辦狗證,每天早晨他還得把小黃帶出去遛一遛,好不忙碌。
其次是讓他興趣日益高漲的apha秘書。明明是apha,卻對他畢恭畢敬,無比順從,比還沒認主的小黃更聽話,也沒有任何apha的傲慢習性。
況且,他可是eniga,再強大的apha在他面前,不也得恐懼地顫抖臣服?
可以說,他對這樣的顧修完完全全沒有戒備心。
以至於,最後被自己看中的“小狗”套上懲罰頸環,電到狼狽失態,反複高潮。一波未平,顧修又紅著臉來到他面前,用那雙黑白分明、純粹又清純的眼睛看著他,然後……給他戴上手銬。
再然後,是嘴套。
工作日的午休時間,靳沉寒躺在總裁辦的躺椅上,雙手枕在腦後,大腦像個失控的自動放映機,反複播放那失控又恥辱的一晚。
他無意識擰住眉,睡得不太安穩。
“汪汪……”
隱隱約約傳來小狗的叫聲。
嗯?
靳沉寒睜開疲憊沉重的眼皮,怔怔地坐起來。
從緊閉的辦公室大門那邊,黃毛小狗像只大型耗子,狗狗祟祟地拱開門,鑽進來,到處聞聞嗅嗅,最後目光鎖定,黑葡萄似的圓眼睛鎖定他。
靳沉寒還沒反應過來小黃是怎麼出現在辦公室的,就見小黃朝著他猛沖而來,高高躍起,在半空中發出耀眼的白光,體型驟然放大數倍,和高大的apha相差無幾——
撲通!大黃重重著陸,準確無誤撲到他身上。
靳沉寒被兩只前爪壓在胸口,被迫躺了回去,驚愕交織的灰眸盯住上方吐著舌頭、哈喇子狂流的巨型大黃。
“小……不是,大黃?”靳沉寒遲疑開口,伸出手,小心地捋過大狗下巴的白毛,嗓音溫緩而沉重地命令,“聽話……我是你的主人。”
“汪嚶~”大黃立刻興奮起來,主動蹭他,紅彤彤的大舌頭整條伸出來,濕淋淋地從他的臉上刮過去。
靳沉寒硬生生忍下那種黏糊糊的不適感,閉上眼防止口水滲入,嘴巴緊閉等壓在身上的大黃自行冷靜。
大黃舔了他幾次,動作漸漸變得輕柔,從口水洗頭變成親吻臉頰,他隱約感覺哪裡不太對,忽然被拿起一隻手,小小的舌頭在他的指縫來回舔舐。
靳沉寒皺了皺眉,大黃的動作幅度明顯變小了,可壓在他身上的重量仍是貨真價實的……
靳沉寒慢慢地,睜開眼。
將面前的狀況收入眼簾,瞳孔猛然緊縮。
壓在他身上的,的確是“大黃”,兩只黃色的軟軟的折耳支在頭頂,但下面的面孔……分明屬於人類。單眼皮,高鼻樑,黑亮的眼睛,薄紅的嘴唇。
靳沉寒不敢置信地喃喃:“……顧修?”
此時的顧修卻渾然是小狗的習性、小狗的心智,對自己的名字沒反應,依然抓著他的手,一個勁兒地舔。
靳沉寒喉嚨滾動,視線下移,apha雙腿分開,正好跨坐在他身上。
後方時隱時現的,還有apha因為興奮而瘋狂搖晃的毛絨尾巴。
不多時,靳沉寒便消化了這個匪夷所思的情況,並享受於其中。
他伸出手去撫摸apha柔軟的黑發,一路摸到狗耳朵,把apha擼得眯眼呼嚕,將自己的命令化作溫水,悄然滲透進去:“乖,服從我。”
顧小狗懵懵懂懂,汪汪嚶嚶地回應他。
靳沉寒壓抑住眸底瘋狂竄動的欲色,勾過顧小狗的下巴,手指張開,如同頸環輕輕箍住他的脖頸。
“我把你撿回了家,給你飯吃,照顧你,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你只屬於我。”靳沉寒說,“你就是為了我而存在的,明白嗎?”
“唔……”
顧小狗迷茫地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