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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二)

“半月之前吧!那天好像也是圓月,不過就亮了一會兒就被天狗吃掉了。”

柳眠抬手撫上白兔的頭頂,齊池轉過身,撇著臉問他幹嘛!

“這孩子與我有緣,我不得不收。”

“道長這是何意?是說可以幫我們換回來嗎?”

齊池轉過身,將期待掛在眼眸中,輕撫的動作停下來,隨後眼神順著柳眠的手來到再次睡著的本體旁。

“可以試一試,不然,我也可帶你同回,之後再想辦法。”

晴日一聲驚雷打破了山洞裡沉默,斜風把細雨吹入洞穴出口處,柳眠抬腳往洞口觀雨,嘴裡唸叨著“下雨了。”

待他回身看去,身後的齊池帶著本體又躺回了床上。

這一世,柳眠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更何況如若少了齊池這個定數,他前世失去記憶的那件事又會被什麼所替代讓他不得不鋌而走險。

究竟有怎樣的陰謀,重重迷霧籠罩著柳眠,他慶幸自己至少還有轉圜的餘地。前世的傷痛於現在的齊池而言,並沒有直接關聯。

更何況讓他柳眠再養一次絕對不會再養壞了。柳眠念起避水訣,走在雨中,這了樂山谷只剩下一處他還未涉足。

最西南角的那條斷崖下是滔滔不絕的江水,雨滴入其中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向遠望去應該是虞江,那條江延綿數百裡,一直到柳眠的故鄉去。

柳眠在崖邊走著,沿著崖岸往下看,除了泥土和岩石就只剩下些從石縫裡長出來的植物。

幾番搜尋無果,柳眠正準備踏上歸途,忽然聽見懸崖下有嘶吼的聲音,還有人聲。

他飛身下去,一剎那間在距離地面很近的距離看見了忘憂草,心下卻管不了那麼多,落到地上,尋著聲音來到一處山洞前。

半人半獸的黑熊精的大掌向他劈來,柳眠躲過去,施法困住它,卻被它掙破,逃回自己的洞崖。柳眠提著劍緊隨其後,外面雷聲作響,照得洞內森森白骨映入眼簾。

他揮劍直刺向黑熊精,剛剛的那人聲是名壯年男子,看樣子是個樵夫。

“道長救命!”

他握著自己的鐮刀大喊著,驚恐地退到牆根。

黑熊精知曉自己不敵柳眠,扔下獵物轉身逃跑。柳眠對著男子囑託一句“我施法於你,切勿亂走”,隨後追趕黑熊精。

那熊精躲得倒是巧妙,一轉眼就過去了的功夫就跑到了叢林中,柳眠不屑於與它耗費精力。乘劍在空中尋了一個較為中心的地域,截下一片完整的方格樹葉,食指中指雙指並攏,朝樹葉上畫著符咒。

夾在指尖幻化出火焰然後開始燃燒,甩到樹林裡,熊熊大火燃燒著妖獸之力,雖然不至於讓妖獸受傷,但那股直擊靈體的傷害迫使黑熊精從茂密的樹林中快速逃出來。

黑熊精被逼得顯出完整的本體,在地上打滾,柳眠滅了靈火,不多猶豫直接拿劍刺去。黑熊精沒了動靜,只剩一具充滿怨念的屍體。

柳眠指尖擦劍,以血為引將那股子怨氣困在自己的文囊內,要帶回清風宮的靈塔內鎮壓。

回到山洞內,柳眠解了對男子的防護,安撫他說妖獸依然被降服無需害怕。

“你叫何名?”

“小的王蟈蟈,家父生前喜歡養蟈蟈,給我取了個這樣的名字,今日還多謝道長搭救。”男子拍拍身上的灰塵,起身對著柳眠作揖。一抬頭看見柳眠向他伸手,男子詢問這是何意?

“謝禮啊!你們這裡的人不給嗎?”柳眠面露疑惑地看著眼前粗布衣裳的男子。

“可我現在身上並沒有什麼東西,道長可否跟我回家一趟。”

柳眠言說好,率先比男子出了洞穴,禦劍在懸崖旁又尋了一遍,才發現剛剛拿株不過是與忘憂草相似的普通花草罷了。

王蟈蟈等在洞口處,柳眠見了施法給他擋了雨,跟著他走,一道的路上山精野怪真不少,他瞧著王蟈蟈老實的樣子,對他問起為什麼來這裡。

“受人之託嘛!我看城裡貼了告示,尋得一件這樣的東西,我就來了。”王蟈蟈邊說邊從衣兜裡拿出一張被水泡得有些爛邊的圖紙。

柳眠看了一眼,竟然是忘憂草的樣子,他問王蟈蟈可知道尋得這物件叫什麼名字。

“紅丹好像,聽他們說這玩意有劇毒,但是出價很高,他們還發了我們採摘的用具,我今日出門趕了幾十裡山路,才發現東西沒有帶。”

“這紅丹有何奇效?有劇毒還要使用?”

“好像是柳家的小少爺要用它煉藥,具體怎麼用,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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