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點暗,有人想為它點上一盞燈!
於是,故事就這般開始了!
南兆,江南東路,建康府。
秦淮河畔,牧晴堂胭脂鋪後苑。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這便是木蘭從軍的故事。誰說女子不如男,巾幗可擎半邊天!由此可見,女子亦能獨當一面。又何須攀附於男子?”
紫爐生煙,宋牧躺在搖椅之上,鶯燕環繞,周圍女子皆是翹首凝望。縱眼望去,一雙雙晶瑩美眸之中,盡是傾慕之色。
“公子,木蘭扮作男子混入軍中,當真無人發現?”
月千影蹲坐在宋牧身旁,白嫩纖手輕捏著他的大腿,眸中流轉著好奇的目光。
風眠晚立於宋牧身後,輕揉著他的太陽穴,打趣道:
“木蘭是否被人發現,暫且不知,但你若是扮成男子模樣,定是會於人發現!”
“為何?我的易容術雖不比晚晴師姐,但若非親近之人,也無人能發現。”月千影不解道。
風眠晚玩味一笑,不再言語。周遭姐妹卻驀地噗嗤一笑,銀鈴歡笑驟時滿堂。
“笑什麼?我說的難道不對?”
月千影站起身,氣鼓鼓的挺胸叉腰,看著周圍嬉笑愈盛的姐妹,愈發嗔惱。
“公子,她們笑我!”
月千影受了委屈,便可憐巴巴的撲到宋牧懷中,抬起楚楚可憐的小臉,泫然欲泣的望著他。
宋牧輕撫著妮子的小腦袋,朗聲道:
“莫笑了!千影如此,你們難道不是如此?五十步笑百步,有何可笑之處?”
眾女收住了聲。嘴角卻簌簌而動,尚在憋笑。
月千影依舊不解她們為何發笑?一臉疑惑的望著自家公子。花暖暖憋紅著小臉,終是忍不住道:
“千影,女子終是與男子不同,你……玉峰太大,男子怎有如此……”
花暖暖話尚未說完,便忍不住埋首在宋牧懷中,笑道:
“公子,婢子實在忍不住笑!”
月千影俯首打量了自己鼓鼓脹脹的胸脯一眼,俏臉生暈,不由得嗔羞道:
“都是同胞姐妹,你們皆是如此,怎得……怎得如此笑我!”
風眠晚玉手下移,按揉著宋牧的肩膀,笑道:
“姐妹們何曾說過要扮作男子?”
月千影氣結。她拉著雪千凝的手臂,螓首靠在她的肩上,嘟嘴道:
“還是雪姐姐好,她們就會欺負我!”
雪千凝回過魂,一臉錯愕的看著她:
“嗯?什麼?”
月千影呆呆的望著她,她未曾嬉笑的緣故竟是失了神!
“方才淨看著公子了!你可曾對我說過什麼?”雪千凝道。
“算了,當我沒說!”月千影心中氣苦,無人與說。
“好了,氣急傷身。來,到公子懷裡來。”宋牧道。
月千影巧笑嫣然,撲進宋牧懷裡,與花暖暖一左一右依偎著他。
“還是公子最好了!”月千影膩聲道。
“公子,第二代江山絕色譜出來了!我縹緲仙宮獨佔其二!”
驀地,一小姑娘手裡拿著一本薄薄的圖譜,滿臉激動的奔了進來。
“哦?快予我看看!”宋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