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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王將離 以溫玉

青玉劍被封印至湖中塔之後,北邊戰火再度響起,飛王將離禦駕親徵,只不過這次,沒有帶上以溫玉。

戰火延續了將近一年,期間皇後在他徵戰後六個月早産,誕下死胎,胎心發黑,大祭司指出乃戾氣所致。另一邊飛王將離雖大勝北疆國,卻因傷口發炎而緊急送回皇宮醫治。

在飛王將離發燒昏迷之中,隱約得知皇後與大祭司連同後宮各路嬪妃,攜手準備以紅蓮業火銷毀青玉劍,當他趕到的時候,青玉劍已經燒的通紅,他只能一把推翻焚燒的鼎爐,將青玉劍丟進一旁的蓮花池中。

那天飛王將離發了很大的火,幾近嘔血,遣離大祭司,將皇後禁閉,不許任何人靠近湖中塔。待人群散盡,又跳入池中,尋遊將近一個時辰,這才把青玉劍撈出。

不知是被業火焚燒過後的關系,還是劍身早就被戾氣給汙染,原本晶瑩剔透的青玉,如今變為混沌瑰豔的血紅。飛王將離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入塔內擺設的軟墊上,半跪在其面前,持續不斷地問道。

[玉兒,你還在嗎。]

[我錯了,玉兒。]

[你出來見見我,見見我好不好。]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反複進水又受了風寒,在如何健壯強盛也終歸會倒下,飛王將離頭痛欲裂,無力地躺在地上,漸漸的,感受到一陣熟悉冰涼置於額間,清冽的氣息縈繞在身邊,劇烈疼痛緩解了些許,就跟當年初遇他時那樣。

飛王將離緊緊地握著他的手,緩緩睜眼,他與以往的溫潤如玉不同,蒼白的面容多了幾筆瑰麗的紅絲,從頸處延伸,直到眼下。

以溫玉還是一如既往對他笑道:[陛下的真龍之軀,紅蓮業火都奈何不了,可手部的燒傷還得要處理一番才是。]

飛王將離:[玉兒……我]

以溫玉打斷他道:[方才大祭司念出術語的時候我已得知一二,這戾氣尚存,不僅會影響到繁衍子嗣,還會影響壽命,你我殊途同歸,都逃脫不了這人命債。]

飛王將離雙手撫過他的臉,說道:[什麼都別管了,我們回到封地好嗎,回到最初開始的地方。我都記起來了,我是在小池邊發現你的,世家公子都說你這塊頑石相貌醜陋,可我見你形態纖長,便執意將你打造成了長劍。鑄成後,又將你隨意丟棄,放在古董箱子裡。想想那時,我還真是有眼無珠,哈哈。]

以溫玉啞然一笑:[陛下,民間有一傳言,玉能藏汙納垢,人佩戴久了,能吸進人體內的毒素,您信嗎。]

飛王將離緊緊握住他的手:[你有在聽我說話嗎,我說我們回……]

以溫玉:[陛下,您好久沒抱我了,可以抱抱我嗎。]

飛王將離內心感到有些酸楚,伸手撫上對方面容上的血絲,雙唇抵住對方,輕輕碰觸。

他的愛劍抱起來還是一樣的軟玉溫香,飛王將離加深了二人之間的交纏,漸漸的,焦躁不安的心逐漸沉穩下來,唯有他,才能使自己心如止水。

飛王將離在黑暗中睜開眼,卻見以溫玉周身縈繞著一團黑氣,層層黑氣沖天環繞,怕是湖心塔都鎮壓不過,此地遲早會引人前來。

飛王將離面帶慍色,怒道:[你對我投懷送抱,就是為了將我體內的戾氣轉移至你體內?]

以溫玉面色蒼白,淡然道:[是。]

飛王將離氣急,扯下一旁的白色簾布,以血帶墨繪制了鎮壓法陣,將以溫玉團團圍住,隨後將人扛在肩上,運轉輕功逃離皇宮。

飛王將離:[我帶著他日夜兼程地趕路,生怕被大祭司等人追上,大祭司在朝中聲望極高,本就不直屬於本王麾下,若是讓他發現玉兒戾氣加重,鐵定會帶動輿論將他處決。]

可沒過幾日,國舅與大祭司便將二人圍追堵截起來。

大祭司望著一襲紅衣,滿臉可怖血絲的以溫玉,痛心疾首地搖頭。

飛王將離將以溫玉護在身後,表示自己願意退位讓賢,可飛王在百姓民眾之間呼聲極高,就算是光明正大地繼位,也很難動搖國之根本。

飛王將離:[當時眾多士兵意圖分開我與玉兒,不料吸收了眾多戾氣的玉兒突然發狂,將在場眾人一一絞殺。]

段祁疑惑道:[那你二人怎麼分開的?]

飛王將離:[他發狂後連我都不認,在確認沒人威脅到他之後,跳崖消失了,我趕忙來到這下游尋找,直到現在,都沒找到他。]

段祁聽完,開啟地圖卷軸,思索片刻。

紅衣,追殺,面容蒼白布滿紅血絲…….

段祁:[……..你二人跳落的懸崖,莫不是崩山斷崖。]

飛王將離:[正是,你是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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