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土娘娘撇了撇嘴，小聲逼逼：“亂改俗語，沒文化！而且快穿文不就是打著1v1的旗號搞np嗎？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說什麼？”晁凡沒聽清。

“沒什麼！”後土娘娘正色道，“你真的想改？”

“當然！雖然他們都是諦聽哥哥，但這樣也太像神經病了。”晁凡很清楚自己的要求，“我要原來的諦聽哥哥回來。”

“可惜可惜。”後土娘娘搖頭晃腦，也不知道在可惜什麼，最後攤了攤手，“我也無能為力。”

晁凡：“……”

你不是耍我吧？

即使心裡憋著一股氣，但晁凡還是記得後土娘娘的身份，行了個禮，硬邦邦道：“既然如此，娘娘，那我帶著諦聽哥哥走了。”

“誒，等等，雖然我無能為力，但你可以啊。”後土娘娘眨了眨眼道。

“什麼意思？”晁凡轉過身來，“娘娘，你說話不要吞半截好不好？”

“那我全吞？行，你走吧，我今天還要日兩萬呢。”說完，後土娘娘還調皮地揮了揮手。

晁凡真想給後土娘娘跪下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後土娘娘搓了搓臉，讓自己的笑容緩下來，“你知道，諦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嗎？”

我要知道，會來問你？晁凡沒說話，可他的眼神如是說。

“就是因為你完成任務太快了，所以諦聽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後土娘娘正色道，“他的靈魂碎片，在每個世界輪回轉世時，也在慢慢完善成熟。嚴格來說，你遇到的烏達旦，祝青羽，穆星淵，格雷戈裡等人，他們既是諦聽，也不是諦聽。”

“靈魂發育？”

“是的，在諦聽的靈魂基礎上，這些靈魂又新增了新的東西，比如幾世過後，潛移默化下來的性格、能力、情緒……所以，當你完成任務，接引諦聽的分魂回到地府時，諦聽接受的不只是靈魂碎片，還有碎片上攜帶的，幾世以來的因果人生。你能理解嗎？”後土娘娘娓娓道來，“就像一塊白布，分割成了無數片，這些碎片風吹雨淋，染上了各種顏色，你再把它們拼在一起，也不是原來的白布了。”

晁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本來，這樣循序漸進也沒什麼的。可是，你每十年就完成一個任務，有的世界，甚至不要十年。你自己算算，收複十個世界，過去了一百年沒有？”後土娘娘問道。

“可……我也是為了早日見到地藏……”晁凡辯解了兩句後，不說話了。

“時間太快，導致諦聽沒有辦法完全接受和消化他的靈魂碎片，積少成多後，這些碎片不就開始造反了？”後土娘娘道出了原因，“你以後，得放慢速度了，一個靈魂碎片，諦聽起碼要消化二十年才行。”

“這麼久？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晁凡只好接受這個事實，主人重要，可諦聽哥哥也重要啊！他可捨不得諦聽哥哥受苦。

聽到這話，後土娘娘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造反，不就是因為不滿麼？你自己想想，惹下了多少情債？不肯答應烏達旦談戀愛，沒和穆星淵啪啪啪，還在沙漠裡拋棄了祝青羽，至於格雷戈裡，那樣好一個忠犬，你竟然給他留下了成仙的藉口，讓他以後，日日對著夜空流淚，成了一座望夫石。嘖嘖嘖，晁凡，你渣得真是有水平……”

“不是，我原想著，諦聽哥哥接受了記憶後，就應該明白理解我的決定，誰知道——”晁凡突然頓住了，想明白了什麼，“難道！讓諦聽哥哥複原的方法就是消解他們的怨氣？”

“孺子可教也。”後土娘娘一聲大笑，身形漸漸變淡，專門用來碼字的海景電腦房，突然變成了情趣酒店的佈置，後土娘娘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咱們先來幫你解決烏達旦的怨氣，很簡單，鳥人很直接的，他就是想和你在床上大戰七天七夜，晁凡加油，後土姐姐看好你喲……”

“後土！你！”晁凡嚇了一跳，要大戰也不能在你地頭大戰啊！他剛想逃走，身後突然出現數條紅綢，將他牢牢束縛住了。

“小魚神仙，我早就想這麼做了！”溫熱的氣息，從晁凡身後噴來，烏達旦在他耳邊輕言細語，“今晚，讓我看到你含淚哭泣的樣子……”

晁凡：“……”夭壽哦，怎麼感覺還挺刺激的？

作者有話要說： 給你們一串尾氣，剛剛有車過去了，看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