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畫的是正經畫,怎麼氣氛就是怪怪的……
“啊!”安奈驚呼。
猝不及防吃了他一記小爆慄:“看哪?”他瞥她一眼嚴厲批她,“專心!”
“哦。”揉揉腦袋轉回眼珠才發現他已經將她剛剛死活攻克不下的難題解開,現在這幅圖看起來比之前更為完美流暢!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yt,yyds!”安奈旋轉跳躍閉眼歡呼~
“什麼亂七八糟的。”林以棠不明白安奈說的什麼鬼話,嫌她鬧騰,坐下一把扯回懷裡箍住。
終於安靜了。
效果類似緊急撤回一個安奈。
“林以棠永遠的神!”安奈解釋道,“你那些【海棠】都這麼說啊,這你都不知道?”
“誇張。”林以棠不置可否地輕笑。
她被他綁在懷裡動彈不得,渾身難受地直扭。跟條水蛇似的。
他表情立刻變了味,眼底是漸漸濃鬱的霧色,單手將她箍得更緊,另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打了她屁股一下,牙縫裡擠出一句:“別亂動!”
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褲,將她渾圓的臀部包裹得緊致貼合,所以感受也更加清晰。
這個有“管教和懲戒”意味的動作讓她倏然想起上次她喝醉酒之後做的那個夢,一個激靈渾身一陣顫慄,一種難言的羞恥感直沖天靈蓋。
她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他這樣。
一時間無法坦然面對自己這個小癖好,她臉突然熱起來比西紅柿還紅,身體劇烈扭動意圖掙開他的桎梏逃跑。
以前兄妹間最單純最自然不過的接觸,現在全部都變味了。
事情越來越糟。
林以棠抑制著自己粗重的呼吸,重重閉了閉眼。
不能再這樣放任自己。
他兇狠地捉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回頭望向他,咬緊了牙關聲音暗啞,三分警告七分克制:“安奈奈,又不聽話了是不是?”
她的心跳都要停了。
時間一晃,半個月很快過去了,山間日子悠長單調也最適合這樣的閉關修煉。
安奈為了專注手上的紫砂工藝,手機也是整天關機,欠費了都不知道,還是林以棠發現了說她:“萬一別人有急事聯系你不上你怎麼辦?”
她無所謂說:“反正有你在,聯系你不就行了。”
林以棠以輕微地幅度彎了彎嘴角點了點頭心說也是,然後又問:“那祁斯樂找你呢?”
“啊?祁斯了呀這段時間沒空。”安奈不解。
“沒怎麼,繼續幹活吧。”林以棠眼睛從她身上移動到她手裡的紫砂器皿上語氣算得上輕快。
安奈坐的這張木泥臺對面還放了一張一模一樣的。那是林以棠的位置,也有一部分時間,兩個人相對而坐,安安靜靜的什麼話也不說,各自專注於自己手上的紫砂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