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勿沒有動作,這讓寧景煬的怒火燒得更旺,他一把抓住林勿,林勿防不勝防猛然跪到了地上,膝蓋磕的一聲,疼得他咬緊了牙。
寧景煬卻彷彿不知道他的疼,按著他的腦袋無限逼近雙腿間的地方,寧景煬的粗暴讓林勿驚得喊了一聲,“寧景煬......”
寧景煬冷笑著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來,疼痛讓林勿緊皺眉心,顯出一股不樂意的神態來,寧景煬更加怒火中燒,快速落下褲鏈,把性器掏出來抵在林勿嘴邊。
“舔。”寧景煬冷聲命令著。
兩個月,林勿可是從來沒有提過簡白這個人,這段時間兩個正是他們冷戰,林勿就那麼急不可耐的去找別人?
林勿眼睛閃爍著,鼻尖縈繞的全是寧景煬的味道,同為男人,侮辱意味有多強烈他明明白白,但他卻不能說不,甚至無法拒絕。
林勿艱難的張開嘴,讓寧景煬把性器塞進嘴裡,寧景煬有意懲罰他,動作毫無溫柔可言,說出的話更是傷人至極。
“你沒有男人會死嗎,這麼急著找下家,你賤不賤啊?”
寧景煬抓著林勿的腦袋往下壓,感受喉管帶來的緊致,他太陽穴突突跳動兩下,林勿難受得抓住他的褲管嗚嚥著,眼角沁出生理性淚水來。
林勿嗚嗚嗚的叫著,胃裡翻滾作嘔,他實在受不住了,猛的吐出寧景煬的東西劇烈咳嗽起來,整張臉憋得通紅,臉上全是淚水。
他已經分不清是因為難過而哭還是純粹覺得生理痛苦。
寧景煬把他弄到床上,三兩下把他的褲子褪下去,草草拿手指捅了幾下,就把被林勿伺候得半硬的性器插進去。
林勿自己在浴室做過擴張了,但這完全沒有前戲的性事依舊讓他吃不消,他抓著床單,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不住扭動著,想要擺脫在他體內,令他痛苦的龐然大物。
他和寧景煬的溫情維持了不到一個星期,又驟然被打碎,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在提醒著林勿——只要他稍有一點不順寧景煬的心,他和寧景煬就永遠不可能平靜的相處。
寧景煬大力抽插起來,將林勿的手抓著背到身後,一下一下深得不可思議,像要把自己全撞進林勿體內。
他咬著林勿的肩膀,聽林勿疼得嗚咽,“你要敢背叛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林勿艱難的回,“我沒有......”
換來的是寧景煬更深的撞擊。
“沒有最好,被我知道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保證把你操死在床上。”
寧景煬把他掀過來,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毫不留情的頂弄。
這場性事懲罰意味太濃,林勿煎熬的度過,等寧景煬射出來,他前頭卻還是軟的,後頭火辣辣的疼,林勿半點力氣都沒有了,把自己的臉埋進被窩裡。
聽見寧景煬說,“殺青之前,我會讓老吳去組裡陪你,你好自為之。”
老吳是寧景煬的助理,這是要監視他了。
林勿眼神空洞的看著狼藉的床面,全身都是冰涼的,寧景煬從背後抱住他,他也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快了,他就快要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