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翹高點。”寧景煬啞著嗓子吩咐。
林勿把臉埋進枕頭裡,身體根據寧景煬的命令做出反應,兩條腿放開跪在床上,腹部卻貼著床,這樣的姿勢最是方便寧景煬褻玩。
以寧景煬的身份,幾乎不用做前戲,只要管自己玩了開心就是,那個吻已經是他能給林勿最大的寬容,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沒有他還得去顧忌別人的道理。
林勿察覺到帶著涼意的潤滑液淋到自己的後頭,寧景煬跪在他兩腿之間,一指探入,他條件反射的蜷了腳趾,雙腿崩得極直,兩隻手無助的抓住床單,臉始終埋在枕頭裡。
寧景煬不會放過他,床上的汙言穢語也是助興的一部分,“吃得這麼急,待會操進去是不是得咬著我不放?”
林勿在身體的沉淪和心理的清醒之間掙紮著,他聽清楚寧景煬的話了,卻咬著牙說不出一個字。
寧景煬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扯起來,他在難耐中夾雜扭曲的臉露在燈光下,寧景煬不留情面的用手指抽插著,惡狠狠的問,“這麼不情願?”
林勿一聽他語氣似染了怒,下意識便是討好,他沒忘記自己的目的,走到這一步,再難堪也得走下去,不能當了婊子還想著立貞潔牌。
於是他扯出一個笑來,在幽黃的燈光下凸顯出三分魅惑,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他努力把屁股抬高了去蹭寧景煬,得以蹭到滾燙得令人心悸的龐然大物,他像個不要臉的妓女,聲音沙啞,“寧景煬,操我。”
顯然是沒有人在床上敢喊寧景煬的名字,寧景煬抓著他頭發的力度驟然一緊,疼得林勿揪起了五官。
這樣的表情多了一分淩虐的快感,寧景煬將他的頭甩回枕頭去,扶著他的腰,將炙熱堅硬的性器抵在他後門的入口,嗤笑,“賤貨。”
寧景煬一點點扶著性器插進去,起先還有點耐心,一感受到濕熱滾燙的內壁將他的性器包裹起來,便再也忍不住,毫不留情的直接捅了進去。
林勿疼得臉色瞬間蒼白,下意識伸手想要去觸碰那令他痛苦的源頭,寧景煬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背後,已經開始抽插起來,每一下,都要林勿感受那駭人的力度。
林勿被頂得整個人往上拱,但只能任由體內的利器為所欲為,他大張著嘴想要緩解這痛苦,黏膩的津液從口裡分泌出來濡濕床單。
他像一條砧板上的魚,被動接受所有。
林勿被操得失神,卻一直咬著唇不肯開口,寧景煬沒聽見聲音,不滿的把人扳正過來,將他的腿壓到胸口,用力往裡一撞,“叫出來。”
然後用兩隻手指強勢開啟林勿咬緊的唇,模擬身下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林勿被玩得不知所以,只能按照寧景煬的要求,讓自己喉嚨裡的嗓音一點點洩露出來。
淫糜色情,天雷勾地火,寧景煬越發不客氣,用力撞著,性器拍打林勿的腿跟,響聲不絕於耳,將林勿的腿根拍得通紅。
林勿實在承受不住了,疼得紅了眼角,只得放開了嗓子叫緩解疼痛,他越是叫得好聽,寧景煬就越是不會放過他。
變著法子折騰人,用各種各樣的姿勢,把林勿操得渾身抽搐射了出來。
林勿覺得自己是個墮落的爛人,隨著寧景煬的律動,只知道迎合,身體滾燙若火,心裡卻一片冰涼。
寧景煬在他身上無止境的征伐著,這場令他沉沉浮浮的性事似乎沒有盡頭。
他在失去意識前想,原本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家給自己煮上一碗麵做宵夜,然後縮在客廳一個人津津有味的看深夜電影。
只可惜今晚無法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