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縱也是點了點頭。
便算是回應法顯了。
然後一臉等著法顯說,這是怎麼回事?
隨後便只見法顯有些神秘兮兮地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來一封書信,恭敬地呈上來跟李縱說道:“這是家主給五郎你的信。”
李縱摸了摸信,好傢伙,幾尺厚。
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裝的是鈔票呢。
不過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這女人說要用五千精兵夷平他李府,他穿越以後,還是第一次面臨這種威脅,雖說他死過一次的人了,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完全不怕對方威脅,可問題是,他不知道鶯兒願不願意跟他一起死,順便合葬。
拆開幾尺厚的信,然後李縱便藉著油燈的微弱燈光看了起來。
事情很複雜。
果然很難用一句兩句便說清楚。
總之,他父親現在升官了,而且好像還封了一個亭侯。
亭侯這東西,李縱還真沒有研究過,難道是守小亭子的?
另外,還當了皇太孫的老師。
總之,皇帝用這個,用將來的升官之路,來誘惑他父親,要好好地看好這個東海來的郡主。
事情,在看完了信以後,他總算是明白了一些。
但是這也太扯淡了。
皇帝你自己拿個地方把她關起來不就完了,為什麼要關我這?
然而……
事實就是,現實中有很多東西,是無法用邏輯去推理的。
難怪這小妞脾氣還挺橫的。
原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是階下囚。
所以上來就用五千精兵壓他。
不對!
這個壓字用的不好,是嚇唬他。
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不過,他父親平常看著為人挺正直的,竟也會幫皇帝做這種事,他頓時對自己父親的形象大失所望。
這不是助紂為虐嗎?
但後面一想,自己父親孤身一人,到京城做官,不動用任何背景,僅憑自己實力就做到現在,也著實不容易。
不像他的兩個伯伯,在江南混吃等死,他父親還是有夢想的。
他的法治,只有在京城才能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
而不是留在江南的某縣、某郡,得過且過。
這一定是皇帝施壓了,不用想,李縱都能猜得出來。
但可這裡有一個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