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附上一些文人雅士喜歡的東西上去。”
“什麼?”
“當然是詩了!”李縱說道:“喝酒怎麼能沒有詩呢!”
“你是說,到時候讓人來為我們的酒寫詩?”
“你可以這麼理解。詩這種東西,是最好拿來宣傳我們的酒了。”
李縱想了想,然後便吩咐胖子道:“你這樣……”
……
剛剛送走了胖子,之後,門口又突然來信。
李縱可以說是想睡個午覺都不行。
從京城來的信,而且是發自東宮,另外,這驛使還特意交代,過幾天要把答覆交給他,他好送回京師。
這是換馬不換人,而且一口北地的口音,雖說也懂一些南音,然而面相看上去,就不似本地人。
李縱連忙說了一聲辛苦了,倒是讓對方愣了一下。
然後丟下一句,‘我會盡快的。’
之後便不管對方有些詫異的眼神,李縱拿著信回去了。
回到內院,倒是意外地見到鶯兒竟然沒去郡主那邊。
而且看到自己後,鶯兒還上來準備給他寬衣。
“夫君你為何這麼晚才回來?”
“唔……在外面吃飯吃得晚了一點。然後胖子又來了,就跟他聊了幾句。說起來……你竟然沒有去那邊。”
“夫君指的是哪邊?郡主那?”
“不然還有哪裡?”
鶯兒便道:“郡主也要休息,我自然不會留在那裡。”
“不用了。估計睡不了多久,就又要去上課了。乾脆不睡也罷。”
李縱抓住了鶯兒的小手,這手真的是嫩得不行。
既然夫君不睡,那她也就停下了手來。
“那鶯兒陪夫君坐坐。”
“也不用,你自己睡就好。”
可雖說他是這麼說,但鶯兒怎麼可能會聽話。
反倒是跟著他坐了下來。
有一件事,她很奇怪,然後躊躇了半珦,這才跟李縱說道:“夫君,我怎麼覺得你跟郡主都在互相誤會對方。”
“這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