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種雖然出身不錯的,也是世家大戶,只可惜,卻是分支的分支,到了他這一代,父親早亡,家中只有一個老母。
這樣的人,雖然頂著一個朱家的姓,然而,卻未必真的有朱家的待遇。
甚至,你若是想到朱家去拜會老太爺,人老太爺家中的僕人,都有可能在背後議論你真窮酸的那種。
大抵也是看到了李縱在打量著他,他此時也是乾脆自嘲道:“是不是覺得很寒酸?”
李縱也是站了起來,來到他身邊,圍繞著看了看。
而見李縱如此,宴會上的人慢慢地,也都將目光落到了兩人的身上。
只見李縱繞了一圈後,便當著眾人的面道:“這如何能說得上是寒酸呢?我看到的分明是一個自食其力,腰桿筆直,想要撐起自家半邊天的男人。”
“兄長的衣服雖說是樸素些,但是男人最重要的是並非是外表,而是內在!”
他自己長得帥,他當然這麼說,眾人都忍不住想吐槽道。
“而且……兄長今年才二十六,也不必那麼著急,像古時有很多人,不也是到了很老之後,才成名。”
“我以為,不管怎樣,平時還是要不斷地積累自己的學識,這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學識積累起來了,何愁得不到別人的賞識?”
說完,李縱忽然轉過頭去望向張超,說道:“說起來……這位兄長便是郡守家的二公子張超張兄長吧?”
張超也不知道李縱為何就找上了他,也是道:“正是,怎麼了?”
李縱便道:“不知道張超張兄長現在在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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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縱便繼續道:“我的意思是,可在郡裡有個一官半職?”
“額……”
這問題對張超來說,就有些尷尬了,因為他可是紈絝子弟啊,不學無術才是他的為人本色。
“這倒是不曾有……”
然後李縱便打斷了他想繼續說我父親可是郡守道:“你看,張超張兄長也不曾有個一官半職?而且聽說張兄長的父親可是郡守,像自己父親是郡守,然而卻都不屑於任官的,足可見張超張兄長有著高尚的品格、堅貞的節操。”
也不知道李縱到底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
眾人都不禁一臉詭異莫名地地看著他,當然,也不是說張超就真的有那麼壞,可也絕對不會有他說的那麼好。
他不去當官,任個一官半職,那完全是因為他不想啊,能舒舒服服地吃喝玩樂,當個紈絝,為什麼還要那麼辛苦?
李縱接著道:“說起來,張超張兄長你以後想做什麼?”
“?”又是一個問號。
李縱便道:“我的意思是,男兒大丈夫總得有個志向吧,總不能整天光想著吃吃喝喝吧?那是老了以後,等你我已經五六十歲,七八十歲以後的事情,若是年紀輕輕都不曾抱有遠大的志向,那這輩子豈不是白活了?說吧!兄長你以後想做什麼。”
“這……”
他總不能說,他只想跟秋月小娘子共度良宵吧,當然,不是用強,而是對方自願的那種。
見他面露難色,李縱便趕緊又道:“我觀察兄長這體格,想必,肯定是與我一位兄弟那般,是不是想走從軍的路線。”
他調轉頭,繼續道:“從軍好啊!從軍也不用讀書。而且,從軍的男人更有男人氣魄,更容易受女人歡迎。”
這好像是歪理,從軍那裡會受女人歡迎,那可是會死人的。
女人只會日日以淚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