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就只有書都沒有讀過的人了。
當時的她自然是心裡有了十分巨大的落差。
後面,夫君開始著書,她才慢慢地發現出他的一些才華。雖說這些才華即便沒什麼用,但能讓那恆巽、張公綽不惜停留半月來聽她夫君授課,她當時便也覺得,只要夫君與自己是恩愛的,即便日後沒什麼大的前程,如此恩恩愛愛地過一輩子,倒也無憾了。
然後,中間又發生了許許多多,總之,他夫君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除了讀書、寫詩,其他都差不多會的人。
這倒是讓她不知不覺地多了一些未曾有料到過的驚喜。
前不久,京城一道聖旨,直接將她夫君召為太子中舍人,原來數術好也能當官,不過當時她已經不怎麼在意了。
因為,太子中舍人也有很多,她夫君未必就是最好的那個。
再加上,忽然來個病發,就更是讓她把注意力都轉移了。
之前幾次宴會什麼的,她夫君都是自己單獨出去的。
第一次是風花雪月,若不是妹妹告訴自己,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次是赴那縣令的雅集,不過倒是沒有聽說到什麼。
然後直到昨日……
鶯兒此時看著床上的自己夫君,便有一種恨不得將他,總之,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昨日的宴會上,他意氣風發。
全場的人無不被他傾倒。
他身上忽然不知不覺便多出了一股超凡脫俗、遺世獨立的感覺。
當然!
她自是更加歡喜的,只是,又彷彿多了一些陌生。
她忽然好像完全不認識自己夫君了。
……
當鶯兒把話說完。
“唔……”
李縱便想了想,的確,那很像是發酒瘋,不過挖掘報告以及相關推論也是說了,當年很有可能李白就是這麼說的。
至於‘古來聖賢皆寂寞’,這一聽就沒有‘皆死盡’霸氣,一點都不李白,反倒是像弱宋的文人風格。
聽完了鶯兒這句後,之後李縱便又問道:“那我還有沒有說其他的東西?”
鶯兒便稍稍地回憶了下。
“似乎沒有了。”
除了……
除了他還說了一句話。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