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式子,x、y都是有取值範圍的,1≤x≤1,y同理。
然後兩人便又學了一個小於等於的符號。
天知道他們這一天是怎麼回去的,今日見聞,可謂是讓兩人大開眼界。
以至於這一天夜裡,張公綽便不由得感慨道:“李縱,李佩弦,言近旨遠、才智聰慧,其學說,足以化腐朽為神奇。這樣的才學,若是不能傳遍天下,那便是真的可惜了。”
恆巽一聽,便道:“這還不簡單!以你我的名望,只需要在士林當中隨便說兩句,這小子立刻就當天下皆知。”
然而張公綽卻認為這樣不妥,道:“若是你我這般做了,豈不是會被打上你我的烙印?”
更別說,恆巽還是從京城出來的,就因為官場上被人壓制了,覺得當官沒意思。
恆巽:“那你說該怎麼辦?”
張公綽便道:“還是順其自然吧,你我現如今就只是兩個向他討教學問的朽木。”
“而他,就如同一棵小松。”
“自小刺頭深草裡,而今漸覺出蓬蒿。
時人不識凌雲木,直待凌雲始道高。”
“就是不用你我,他遲早也將會出名的!”
“以往人人皆道數術難,晦澀難懂,加上無多大作用,於是被棄置一旁,然而這連日下來,你可曾覺得他的數術學起來很難?”
恆巽也是想了想,沉吟道,“除卻開始時要掌握那些數字有些難,其他倒也算不上很難。”
“這便是了!”張公綽霍地站了起來。
“此子天生便是為數術而生的。我倒是很好奇,接下來,他還會教我們什麼,具也,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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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迫不及待個什麼,你還是寫你的功課吧!”
恆巽這一說,旁邊的童子也是忍不住一笑。
的確!
這場面看起來挺滑稽了,雖說李縱通常都敬稱兩人為‘老先生’,但事實上,兩人其實還是跟李縱的學生沒什麼區別。
更關鍵的是,每天晚上到第二天早上還要像很多年輕人一樣去完成功課。
這可是百年難遇的奇觀。
見到童子笑了,張公綽也忽然正經道:“小豔,雖說這數術對你來說,不那麼重要,不過,學學也不壞,若是能把李佩弦的三成本領學去,那以後,說不定你也能當個州從事。”
“我喜歡跟著先生,服侍先生。”
恆巽便調笑道:“怎得如此沒有大志。不過也對,這裡都是些毫無大志之人。”
張公綽便道:“你說你自己也就罷了,老夫可不是。若是能把圓周率算出來,那麼,就可以修正以往的度量衡。要知道鄉間的百姓,每天都埋頭在地裡,祖祖輩輩下來,沒日沒夜地勞作,一年到頭打點糧食,卻被那些大戶算來算去,都進了他們的糧倉。而百姓自己,則一家老小,仍是兩手空空。每當老夫看到這些,心中總是憤憤不平,可又奈何不了他們。於是,老夫便想著研究出準確的度量衡,世上便有了一杆秤,何人還敢無理?”
“只可惜圓周率非一人之力能算出來,再加之本身琢磨數術的人就少。”
聽著他這般感言,就是恆巽都不由得愣住了。
“你們為何這般看著我?”張公綽感覺到兩人的異樣,也是問道。
小豔卻是不假思索地說道:“若是天下人都像先生這樣,那天下也就太平了。”
恆巽卻是認為,這只是小孩子的想法。
當然,他不是說張公綽,而是小豔。
若全天下人都這樣,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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