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康坊,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地頭蛇,若是能得他們照拂一二,今後再有人在院子裡借酒撒瘋,欺人鬧事,多少也算有個依仗。
幾杯黃酒下肚,李瑁便摟過身邊一個花娘:“你叫什麼名字?”
“回殿下的話,奴家喚作鶯鶯。”
“啊,原來是鶯鶯姑娘,敢問鶯鶯姑娘車技如何?”
車技?
姑娘楞了一下,明顯沒聽懂。
李瑁嘿嘿一笑,又將左側的姑娘摟了過來:“關於啪啪啪,你可有什麼獨門功夫?”
“啪啪啪?”
又沒聽懂!
李瑁便皺了皺眉,大聲喊道:“老鴇,你這兒業務水平不行啊!”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便飄然而至。
居然不是老鴇。
李瑁癟嘴看了看李白:“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沒玩兒夠呢。”
“嘿嘿,我辦事,一向很快……沒玩兒夠好說,帶我一起玩兒不就行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又去拎酒壺。
到得此時,一身花花綠綠的老鴇才亦步亦趨的跑到近前:“殿下,殿下,您剛剛說什麼?”
李瑁便放開兩位姑娘,拍了拍手,站起身來:“來,把姑娘們都聚到一起,我給你們好好上上課,提升一下你們的服務檔次。”
……
……
與此同時,儀王府內。
李璲看著眼前的麻布口袋,兩條劍眉皺得緊緊的:“哪兒來的?”
“啟稟殿下,人是在後院發現的,從何而來,卻是不知。”
“連你都沒察覺麼?”
“殿下恕罪!”
“先解開看看再說!”
口袋解開,裡面果然是個人!
眼窩深陷,神情異樣,一看就知此人之前受了不少折磨。
李璲眉頭再皺,一把扯下他口中布條:“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儀王……儀王殿下,我是李實,我是李林甫李相的管家李實啊,咱們之前見過的……”
李璲就是一愣:“你是李實?”
話音未落,便有人從那麻布口袋中翻出一封信來:“殿下,你看。”
李璲連忙接過信封,抽出信紙……
然後,嘴角便彎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速請六哥來此,告訴他,本王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