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對這兩人的勇氣和這幅俠肝義膽,還是欽佩有加的。
唯一讓李瑁不爽的地方,就是這倆人似乎對不良人天魁十分尊敬,就跟兩個小迷弟似的。
聽到最後,兩人決定天黑就動手。
然後就開始吃吃喝喝,養精蓄銳。
李瑁李白饞得不行,但又不敢貿然出去。
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兩人便心照不宣的回到了密室之中。
秦青竹的狀態明顯比昨天好了許多,面色紅潤了不少,但看到李瑁,還是顯得很害怕。
李瑁也懶得搭理他:“小白,你說褚明義這到底是要幹嘛?”
“我哪兒知道……你想法子給我弄點兒酒喝喝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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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正事兒!”
“喝酒還不是正事兒?有酒,我這傷才好得快!”
“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呢……行了行了,別瞎扯了,這倆笨蛋要去天香樓送死,得想法子攔下來才行。”
“那倒也不一定,許良志的老爹還是有點兒名頭的。”
“你認識他爹?”
“我猜他爹應該是許涵陽。”
“你猜的?”
“嗯,我猜的。”
“依據?”
“第一,他姓許!”
“廢話!”
“第二,胡安上次找他,是想讓他出面幫自己殺賈永報仇,當時這許良志就說了,他爹也沒把握,而他爹沒把握的原因,是因為賈永投靠了鮮于仲通,你還記得嗎?”
李瑁就點了點頭:“那這跟那個許涵陽又有什麼關係?”
“鮮于仲通是劍南道排得上號的地主豪強,能跟他掰掰手腕兒的,也就是漢州許涵陽了。”
“又是個地主豪強?”
“這個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不欺負人。”
“那還稍微好一點兒。”
“如果說這個許良志真是許涵陽的兒子,他打著他爹的名號去天香樓,說不定會有奇效。”
“怎麼說?”
“鮮于仲通搞出個什麼劍南武道榜來,臉都丟光了,褚明義肯定對他失望透頂,在這個時候,許涵陽的兒子找上門來,你覺得褚明義會不會見他?”
李瑁兩眼一亮:“外面哪兩個什麼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