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具身體內還殘存著一些原來那個李瑁的神魂，因為這具身體已經是自己的了，所以那一部分神魂就成了無主孤魂。

但又因著某種緣由，其一直存在於自己體內，並未消逝。

李白覺察到的，便是無主孤魂。

倘若真是如此，那不就是自己的身體裡住著個沒有自我意識的鬼，每次打架，自己就把這鬼放出來嚇人，然後趁著敵人被嚇分神之際，便一刀將敵人砍死！

想到這裡，李瑁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不是欺負人麼？

真好，就喜歡這種感覺！

但這些，是不能說出來的。

即便只是推測，也是一個字兒都不能說的！

所以他只能裝傻到底。

本以為空空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但她卻並沒有。

皺著眉頭轉著圈兒的將李瑁上上下下打量了許久之後，突然又抬頭看向李白：“你自創這功法，除了《黃道經》所載，還有何依仗？”

李白立刻答道：“《神道經》和《御氣經》，還參考了碧湖師叔的破刀勁。”

空空眉頭再皺：“那小賤人還把破刀勁教給你了？”

李白便是嘿嘿一笑：“我在洞庭湖住了小半年，偷學來的。”

“………”

短暫的沉默之後，空空便無奈的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單論蠻力，我也確實不是小賤人的對手……李瑁，我問你，你遇著美麗的女子，有沒有……有沒有……就是……”

空空說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

李白就替他問道：“師叔想問你，你見到美麗的女子，有沒有……嘿嘿，男人的慾望，野性的衝動？”

有啊！

怎麼沒有！

當初在南薰殿，被蘇曼莎挑逗得慾火焚身，若非自己意志堅定，小蘇現在搞不好已經消香玉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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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瑁連忙就點了點頭：“有的有的，小蘇之前經常使壞逗我，我忍得可難受了。”

空空兩眼便是一亮：“你能壓制得住？”

“那是當然，我可是正人君子！不過我承認，那確實有些難，若無小白教我的功法和湖水相助，說不定小蘇現在連娃娃都有了！”

“呸！”

空空狠狠的啐了一口：“還娃娃，我看多半連骨頭都不剩了！”

李瑁便是一陣尬笑：“呵呵，空空散人，果然名不虛傳，一眼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質，在下佩服，佩服！”

“哼……既然你能壓制那慾望，問題應該不大。若是我沒有猜錯，每次成功壓制之後，你的功力便會上漲少許，是也不是？”

李瑁立刻伸出大拇指：“正是如此，空空，你可真是太牛了……有什麼法子破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