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沫看著已經呆滯的簡唯軒的手下。
然後隨意指了一個看起來挺忠厚的人。
“你,帶我們走,你扶著宮墨。”
然後又指了兩個人:“你揹著宮黎,你開車!”
被指到的人都有些傻眼了,他不知道該不該受溫以沫驅使。
所以看向簡唯軒詢問著意見。
這時候簡唯軒似乎已經從打擊裡出來了,但又好像不是。
簡唯軒長身玉立,矜貴孤寂的站在那裡,彷彿與世界脫軌,簡唯軒眉心倦怠淡淡的闔上眼睛,沒有說話,似放棄了掙扎。
隨即睜開黑曜石般的眸子,少年漫不經心的笑了聲,勾唇幾分漂亮而惡劣的笑靨,拉長了聲音,語調輕慢的咬字。
“文耀,讓她走。”
簡唯軒發話了,所有人就按溫以沫對他們的安排,去宮墨的,去背宮黎的,去開車的。
簡唯軒背過身去,閉了閉眼,費力的壓了壓將要噴薄而出的暴戾之意,將一切都藏在眼底,看不出什麼情緒。
溫以沫抬頭看了一眼簡唯軒,也許這就是最後一眼了,她也許不會在回來了。
.........
再次回到關了她好幾天的地方,溫以沫還有些感慨。
她看著已經在床上累的睡過去的宮墨,對著宮墨的家庭醫生詢問著:“醫生,子彈取出來了,對腿有沒有什麼後遺症?他沒有大礙吧?”
溫以沫真怕因為她,宮墨後半輩子站不起來了。
“恩,慢慢恢復就可以的,額頭上的傷你多給他換藥。不能洗澡,不利於傷口恢復,你可以拿著毛巾給他擦洗擦洗”
接著溫以沫手裡就被塞了一隻藥膏。
“恩,我知道了。”溫以沫將換藥的工作攬了過來。
但是一想到可能要給宮墨擦身體,溫以沫臉上帶著不太明顯的紅暈。
心裡想的是,給他找個護工吧。
溫以沫覺得自己就跟個陀螺似的,剛從宮墨房間出來轉眼就去了宮黎房間。
醫生給她抽血化驗了一下身體裡迷藥的成分,沒有什麼異常,等到藥效過了就可以醒了。
送走了醫生,溫以沫疲憊的癱在沙發上,累的要命,去洗了個澡,倒頭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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