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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真相

“大皇子被關,他的正君與側君小侍皆被關押起來,那府裡派人帶話叫我過去,我沒理他們。”面無表情的臉上,顧晨竟瞧出些許的得意,不由暗笑。

“讓他們得不到那觸手可及卻又永遠無法得到的榮華富貴,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打擊。”顧晨笑著說,法這武安侯府竟然是你還拿捏著身價,只派了人過來傳話,而非親自登門,這讓顧晨……真不知說什麼好,也許只是因為那位大皇子的側君身份並不夠高只是庶子的關系?

盡管他不太關注外面的訊息,但偶爾也有些話傳到他耳中,顧東過來彙報酒館程序的時候也會說一些外面的訊息,比如那府裡武安侯只知道醉生夢死,被佑德帝點出庶子出身無資格承爵的長子,性子變得偏激陰沉,不少人都對他敬而遠之了,而他的夫郎偏又上躥下跳鬧個不停,徒讓外人看笑話。

當然外人最愛看的笑話則要數府裡的小姚氏,也就是同趙雪一樣後來一樣扶正的,現在被自己的長子埋怨恨上,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兩個兒子要因為爵位一事互生閑隙,外面人誰不知他得意於搶在原配之前生下長子,可如今看來就算是長子又如何,也不能承襲爵位。

有傳言從那府裡出來,說武安侯的長子怪責他的爹親小姚氏,為什麼不晚兩年再生他,那樣他的嫡子身份就名正言順。

這話很快就在權貴中間傳開來,那些正定聽了後都開懷大笑,正經八抬大轎抬進門的主君,沒有誰會待見小姚氏這種靠耍手段爬上去的人,他過得越得意豈不是讓越多的側室小侍去學他的手段。

駱晉源認真的點頭,從神情上看得出非常高興顧晨說出的這番話。

他沒告訴顧晨,讓人調查時發現顧晨的另一個弟弟顧逸,跟顧元坤吵了一架後就離開了承恩公府,一直未見回去,顧元坤和趙雪都慌張起來,派人出去尋找,只有顧琦依舊堅持去老主君和府裡其他人那裡刷存在感,雖然面上有擔憂之色卻不見有實際行動。

駱晉源心說,這個哥兒太冷血自私了,眼裡只怕只有他自己,對待自己的雙生同胞兄弟尚且如此,往日對晨哥兒還不知是怎麼欺負的。

不過他也吩咐了人暗中留意顧逸的下落,因為與顧琦的冷血自私相比較,顧逸還算有些良心,彷彿在與顧元坤的爭執中有提到晨哥兒這個大哥,只怕這位還不清楚認親的內情,駱晉源想將他找出來將實情告訴他,看他會如何選擇。

反正遲早會有一日真相大白,提早幾日說也是一樣的。

又過了兩日,尚亦瀾帶著一封信過來了,因為指明是送給顧晨的,所以德昌縣那邊的茶樓掌櫃並不敢耽擱,讓人盡快送到了京城少爺手裡,沒正經差事的六皇子也跟了過來。

顧晨開啟信,笑了笑,對姜嬤嬤和衛衡的辦事能力非常滿意,這都是神一樣的隊友。

顧晨將這封信與之前的信及口供收藏在一起,總有需要用到的一天。

顧晨正好又做了佛跳牆,六皇子開心之極,馬上就親自帶了顧晨特意隔開單做的那一小壇去宮裡表孝心,臨走時還不忘讓幾人將他的份留下來,等他從宮裡回來再吃。

這次,顧晨特意將顧東也叫了回來,上次他人就不在,後來聽府裡的人炫耀,看顧晨的眼神甭提多幽怨了,讓駱晉源差點一腳踹上去。

六皇子因提前打過招呼,佑德帝也知道顧晨前陣子在搗鼓一樣吃食,見還有自己的份心情極好,對著六皇子一臉邀功的表情也嫌煩,口頭上誇了幾句,就讓六皇子樂得找不著邊了。

左安親自試吃了才盛了端給佑德帝,佑德帝連吃了幾口才連連誇贊,還讓左安盛一盅送去後君那裡,因六皇子送來的,想想又往尚君那裡送一份,至於後宮裡其他主子就沒有份了。

左安親自送去了後君那裡,笑眯眯地對後君說:“這是顧公子物地做了讓六皇子快馬送進宮裡來的,陛下說讓後君也嘗嘗顧公子的手藝,是不是像六皇子誇的那樣好,不過老奴聞著這味道就光知道咽口水了。”

聽到由來後君臉上也露出笑容:“行了,替本宮多謝陛下惦記,你也趕緊回去吧,回得晚了說不得都沒得剩了。”

“老奴遵命。”左安順著後君的話行了個禮就笑著退下了。

宮裡的宮侍也一勁地說好話,這日,後君破例地比平時多用了些膳,誰都瞧得出後君的心情極好,不是因為陛下,而是因為那位顧公子。

這一日可讓後宮裡損毀了不少瓷器,後君雖然地位高可他沒有皇子又能猖狂到幾時,尚君滿身銅臭不說,連那六皇子都是一個蠢物,可現在偏偏這兩位主得寵,讓他們怎能不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立即將他們撕扯下來。

就連做菜人顧晨也被他們遷怒上了,覺得顧晨居心叵測,不知耍了什麼手段讓陛下頻頻召見寵愛有加,之前讓人打探也探不出名堂,左安那個老奴才的嘴巴,比烏龜殼子還硬,怎麼也撬不開。

就在他們紛紛嫉恨猜測原因時,第二日,太醫院的院正王老禦醫跑去了英武侯府求見顧公子,這訊息讓盯著英武侯府和顧晨的人後腳就知道了,聯想到顧晨被佑德帝召見的時間,一個之前怎麼也不敢猜出口的可能浮現在他們腦中,盡管沒能確證,但這個可能性依舊讓他們覺得匪夷所思。

便有太多的巧合的,無論怎麼看,這個人應該是早與駱晉源認識的,更可能就是駱晉源推薦到陛下面前的,而陛下重病纏身,誰也不見,唯獨召見了這個從沒出現過的無名小卒,而在再次召見之後,陛下雖然病體未全愈,但已能上朝了,加上五皇子不明不白地被關押,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在這一刻真相了。

顧晨很可能就是那隱在英武侯身後的神醫!

關注的人紛紛震驚的同時,仍在宮中的駱晉源聽到這個訊息卻很不高興,直接的表現就是周身的溫度迅速下降。

“愛卿不高興朕的做法?”佑德帝頗有興致地問駱晉源,後者對於他來說就差直接將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晨哥兒不喜歡麻煩。“名聲傳揚出去,對晨哥兒來說無疑代表的就是麻煩,他知道顧晨一向不喜別人強迫他做什麼,之前給陛下看病那是不得已之下做的權衡妥協。”唉,朕也為難啊,你不知道,太醫院裡的那幾個老家夥天天在朕耳邊唸叨,而且你這小子,就知道從他們那兒搬書卻從不替他們傳個話什麼的,你越是讓他們得不到他們越想方設法的想找顧公子。“佑德帝做出苦惱之色訴苦道。

駱晉源在心裡嗤之以鼻,這世上有誰能強迫陛下做什麼。

佑德帝見他臉色仍繃著,又正經道:”朕還不是煞費苦心想要提高顧公子的身份,好成全你們倆。“駱晉源心中一警,說:”臣不覺得顧公子身份低。“陛下這樣說是因為有什麼人在陛下面前說了什麼?難不成有人想打晨哥兒主意?誰敢!他不由想到六皇子那日跟他提起的三皇子和八皇子的車轎守在宮門外的情景。”知道知道,你是巴不得讓朕早早賜婚,可在那之前也得顧公子同意是不是,再說如此一來朕才能名正言順的賞賜顧公子,好給他多添點嫁妝不是。“佑德帝真覺得自己把駱晉源老子該做的事都做了,偏這人還不領情,懶得再理他了,揮手趕人,知道在這宮裡也待得不安心了。

駱晉源見狀趕緊行禮告退,轉身大步走出去,佑德帝被他這模樣都氣樂了,跟左安又一陣數落英武侯的不是,左安笑呵呵地應著,別的皇子想讓陛下數落陛下都不願意,有幾人能有這樣的厚待。

王院正的到來讓顧晨也非常訝異,但這麼一個老大人上門他不可能不見,這位王院正不是旁人,正是佑德帝中毒時留在寢宮內的禦醫之首,也是佑德帝的心腹,再次前去,顧晨也算跟他打了些交道,而且駱晉源帶回來醫書中,有一本就是這位王禦醫的親筆手劄,顧晨看了後很有心得,沖著這份人情顧晨可是在接到傳報時親自過去迎接。

他不是不能世故人情。”王院正,您怎麼來了?“看到鬍子一大把被旁邊一個年輕人攙扶著進來的王院正,顧晨客氣地問。

王院正笑呵呵,看上去是個脾氣極好很慈祥的老者,但能做到院正這個位置還活到這麼大年紀,又豈會真是慈祥人,但幾位禦醫中,王院正雖然有質疑卻從來沒為難過他,也沒有因為年紀而流露出輕視之色。”早就想來了,顧公子你不進宮,老夫只好自己跑來了。“顧晨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這話意思是說,他是得到了佑德帝的同意才來的?佑德帝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嫌人的事情不夠多嗎?早知道就不給他新增那麼些木氣原液了。”這是我孫兒,如今剛進了太醫院,不過跟顧公子你一比就差遠了。“王院正又指了指身邊的年輕人介紹說,兩人都拱手見了禮,顧晨心道這是家常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