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此時的朝會與後世公司之中的早會有著相似之處,可春秋時期是講究禮儀的,下屬要對領導有禮,領導也要對下屬有禮。
歡坐在君位上開始了重要講話。
“伴隨著新一輪太陽的升起,晉國又迎來了新的一天。晉國的富強離不開在座諸卿的辛勤,我晉國有著現在這般霸主的地位也離不開愛卿們....”
晉國的朝會自然有著晉國的風氣文化,晉侯歡就是一個善於激勵者,不光在朝會上大肆鼓舞,也順帶安撫各層卿士。
在歡陳述完朝會的開場白之後,才詢問起近來的狀況。
趙盾拱手請奏。
“愛卿有何要說?”
“上河邑有王孫昱者,想要設立醫舍研製醫術,在城中招收醫者,臣已經應許行醫令,此舉利國利民,請君上應許表彰。”
趙盾說得很誠懇,行醫令是透過他的渠道頒佈的,不能將其否認,而趙盾的誠實也就說明了他和姬昱之間有著一定的來往。
要知道前段時日,還有著心學的輿論,現在趙盾反而不因此避諱而選擇直面而說。
這樣的誠實和勇氣歡都十分讚許。
雖說他是輿論製造者,可他對於姬昱本人沒有多大的惡意,在此事上並不矛盾。
他私下傳喚醫者之事也不是沒人知道,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等到病重的時候才意識到醫者的重要性,要是當今的醫術能更發達,對整個晉國都沒有壞處。
一想到姬昱所做都是為了大義,歡的心中不免有了幾分愧疚。
城中近來謠言甚多,雖說詆譭姬昱的人少了,可詆譭心學的人倒是不少,有許多人都見風使舵汙衊心學,認為心學不是當世取信之道。
心學對於天賦和毅力要求過高,所看上去也就像大道理雞湯一樣,許多不能做到的人對這樣的學說留有嗔念,抨擊心學也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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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眼中落寞之情更甚,他在嘆息為何沒有姬昱這樣的人物建立醫舍探究醫學,要是有這樣的人,他說不準也不用承受現在這般病痛了。
晉侯病重的訊息沒有透過官方訊息傳到其他卿士的耳中,君主的病症除了告知親臣之外,很少會將此事告知眾臣,就連太醫的醫治的訊息許多卿大夫們也都不知道,這是國君的家事,作為臣子的不能冒昧去打聽。
除非是君主在朝堂上主動表現出身體的匱乏,不然不會親口承認自己有病。
歡身患重疾的事雖說在朝中也有不少人知道,可他們不會將此事在晉國傳播,更別說被他人知曉。
知道晉侯病重的人也不會將此事洩露,而是在想如何幫助歡守住晉國的領土,如何找出合適的繼承人。
當一個國家的國君死去,往往都會引起社會的動盪,帶有仇恨的國家會趁著這樣的機會討伐,臣服的國家也會在此時有著小動作。
雖說歡現在還好好的,可越大的世家就越會想著如何保全自己;他們的根已經和晉國相聯絡,如果晉國有難,那家族也會受到損害,因此他們也一樣的深愛著國家。
還有一部分人得知了晉侯可能得了重病,心思卻不在如何守護江山社稷,而是怎麼將這樣的訊息進行最大化的利用。
秦國的由余知道了晉侯的重症,也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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