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勞碌命的還有聞時和賀雲松兩人。
自打他們因為易遲遲抓了章引後,兩人就過上了幾天沒辦法閤眼,或者是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的日子。
吃不好,穿不好,還睡不好的情況下是個人都得暴躁。
聞時也不例外,他陰沉著一張臉死魚眼碎碎念,“為什麼不是戰場,我把審訊室變成戰場行不行?”
說著,他抬腳要朝審訊室去。
賀雲松飛撲過去抱住他的腰,一臉驚恐的勸阻,“老聞你冷靜點,審訊不是你的活。”
這個功立得有點心累。
短短十天的時間,老聞暴走了三次。
被他抓到的間諜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還有個老二被他一刀切了。
小嘍囉他都這麼狠,這要真讓他摸進審訊室去審問狐貍,怕是狐貍沒命出審訊室。
狐貍身份特殊要送到京城,可容不得他胡來。
然而聞時聽不進去,他無視了身上的大號拖油瓶,步伐堅定又沉穩地一步步朝著審訊室而去。
“他們撬不開狐貍的嘴。”
狐貍是他抓的,短暫的交鋒足夠讓他知道狐貍是個什麼樣的人。
常規手段對狐貍無用。
“那你也不能去。”
賀雲松死死抱著他,“我陪你等,等裡面的人出來求援,咱們再進去行不行?”
聞時腳下步伐一頓,“他們會求援?”
這不明擺著的事麼。
“撬不開鐵定得求援。”
聞時想了想,隨後在賀雲松忐忑緊張的情緒中嘆了口氣,“想睡覺。”
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賀雲松嘆氣,說的他好像不想睡似的。
“再熬熬,只要把狐貍的嘴撬開,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
說到這裡,他憤憤呸了聲,“媽的,這家夥真不愧他狐貍的代號,腦子是真靈活。”
不是聞時在行動時察覺到問題當機立斷臨場發揮,狐貍就逃之夭夭了。
聞時平靜瞅了他一眼,“腦子不活他也走不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