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本來繭子就多,現在要好了繭子更多。”
“你給他軟化啊。”
季簡在這方面有經驗,她見過易遲遲給自己保養手,一套程式走下來效果斐然。
“用你護手的藥膏給他搞,讓我看看效果,好的話到時候找你討點藥膏給我家老李也弄一下。”
手太糙了,握著都疼。
打起娃來,更是疼的娃嗷嗷哭。
雷嫂子她們眼睛亮了,“你還有這種好東西?”
易遲遲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幹繡活的,對手的要求很高,沒這玩意護手,手嫩不了。”
這話也對。
“那你啥時候給你家老聞弄?”
“咋,我要給他弄你們還來觀摩觀摩?”
“可以的話。”
“不可以。”
易遲遲果斷拒絕,“護手這個你們就別打算了,我不會給老聞去繭子做軟化。”
“為啥?”
“你們也不看看他們那個職業,有繭子對他們來說才是好事。”
她伸出自己的手給她們看,“真軟化成我這個樣,他們的手別想好,天天都是血泡、破皮血淋漓的,你們看著不心疼?”
這話一出,眾人集體沉默。
易遲遲就逗她們,“還弄嗎?”
“不弄了。”
糙著吧,又不是女人手要那麼肉嫩幹什麼。
粗糙和繭子才能保護好他們的手。
“大妹子,你來多久了?”
正說著話,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回頭一看,一年多沒見的賀雲松單手叉腰咧著一口大牙沖她笑。
跟二傻子似的,將他冷硬帥哥的氣質破壞的幹幹淨淨。
易遲遲咦了聲,驚喜道,“老賀你啥時候回來的?”
“早上回的。”
他溜溜達達走了過來,見女同志面前都有一個大盆,盆裡水髒得跟泥漿似的,嘖了聲,“這可真是有夠髒的。”
“都去救災了,實在是沒法幹淨。”
季簡回了他一句,好奇道,“你們在海上有沒有遇到大風大雨?”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