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遲遲也不知道。
“先把她搬到病床上我檢查一下。”
“好。”
失去知覺的人死沉,兩人很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把柳冬梅安頓到病床上。
隨後,她抓了柳冬梅的手腕開始把脈。
兩分鐘後,她收回手,“大概,可能是經期突發性腸絞痛。”
“啥叫大概可能?”
馬嬸子看向她,臉上寫滿了問號,“你不能確定?”
易遲遲,“……我不擅長把脈啊。”
能給男人把出喜脈的人,又能指望她什麼呢。
小狗似的湊到她身上聞了聞,確實是血腥味沒錯。
“先按這個先治。”
“能行?”
“死馬當活馬醫。”
擲地有聲,自信十足。
馬嬸子心裡發虛,看著她搓了搓手掌撩開柳冬梅的上衣,隨後將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轉著圈的按揉,正想問問這是在幹啥,易遲遲來了句——
“嬸兒,藥櫃下面的抽屜裡有紅糖,暖水瓶裡有開水,麻煩幫忙沖一杯紅糖水過來,紅糖記得多放點。”
“哦。”
馬嬸子轉身去忙活。
很快,紅糖水來了,柳冬梅還沒醒。
但她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
“遲遲,她這也沒醒,咋喂呀?”
“銀針。”
她伸出手,擔心馬嬸子不知道在哪,還指了指醫藥箱。
馬嬸子轉身開了箱子將裝銀針的盒子拿來,開啟送到易遲遲跟前,就看見她手指一挑,一根銀針出現在了兩指間,隨後手腕一抖,一根接一根的銀針落在了柳冬梅肚子。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非常具有觀賞性。
前提是忽略柳冬梅腹部上那一根根微微顫抖的針,看著太滲人了。
隨著最後一根針落下,柳冬梅哼了聲睜開眼。
“醒了。”
易遲遲心下一喜,雖然她把脈不行,但她的判斷準啊。
“嗯,醒了。”
恢複意識的柳冬梅記憶回籠,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知道為啥突然肚子疼,還疼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