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報希望再次詢問。
得到了相同的沉默。
還夾著幾分心虛。
視線不離他們臉左右的易遲遲一拍額頭,這倆癟犢子玩意,竟然偷溜。
這是真的不怕路上遇到意外啊。
“那你們到京城的時候,有沒有給家裡拍電報?”
“沒、沒有。”
喬軍心虛低下頭,到京城後他們跑出去溜了一圈,看了故宮,還去德勝門轉了一圈。
和羊城不同風貌的京城,看得他們目不暇接,忘了通知家裡。
不過,他抬起頭道,“我們出來的時候,有留字條。”
張曉琴嗯嗯點頭,表示喬軍說的沒錯,還做了補充,“也跟鄰居說了。”
易遲遲啞口無言,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要是她的孩子幹出這種事,有本事一輩子待外面不回家,一旦回家腿都給他們打折。
這到底得多缺心眼,才能幹出留字條、告訴鄰居卻偏偏不告訴親人的蠢事。
就很難評。
然而這不是她的孩子,她還得看在穆姨的面子上叮囑道,“到站了我先領你們去郵局給家裡拍個電報或者打個電話回去。”
可不能讓他們倆出事,不然穆姨會傷心的。
穆姨一傷心,藥子叔會跟著傷心,單身半輩子好不容易才再續前緣的夫妻倆不容易,得好好的。
所以,看著點吧。
“好的。”
兩人小學雞似的乖巧點頭,一副你說啥就是啥的樣子。
易遲遲卻知道這都是假象,這倆的所作所為,將他們的熊孩子本性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能對他們有太大的希望,得全程盯緊。
不然被人販子拐走了真造孽。
“接下來的時間裡你們倆老老實實待在車廂,不許亂跑。”
“好。”
因為穆妲的原因,易遲遲變得好說話起來,見她不再冷臉懟人,喬軍和張曉琴的話也多了起來。
開始和她打探穆妲的情況,得知穆妲在公社醫院上班,卻住在村裡,兩人又開始打探起靠山屯的情況。
問她靠山屯的社員們是不是窮得全家人穿一條褲子,誰要出門誰穿那條唯一的褲子之類的。
這話問的多冒昧的呀,聽得易遲遲額頭掛滿黑線,隔壁車廂的人也繃不住了,探出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