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完了這幅圖能不能給我?”
太好看了,恕她文化水平低,想不出來好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張繡樣,但她會欣賞。
這畫若是能裝裱一下擺放一起,感覺立刻就上來了。
柳蘭的回答是——
“你問遲遲。”
又不是她畫的,她哪有資格做主。
王楠一聽,立刻朝易遲遲投來期盼的目光。
她笑了笑,“等蘭蘭繡完你找她要。”
她用不上繡樣,也沒繡同款的愛好。
月夜海棠這種風格的繡品,只要她想,她可以繡出不同意境的繡品出來。
真心不差這一張繡樣。
王楠樂了,轉頭跟柳蘭道,“那我們說好了,等你繡完了我就去拿圖。”
“好。”
柳蘭一口應下,嫻熟拿了繡繃將絹布繃上去,隨後搓搓手,“遲遲,我以後都來和你一起繡,東西就不帶回去了,你看行嗎?”
“行。”
權當上班了,還是能說話閑聊的上班,挺好。
於是,被專門騰出來做工作間燒得暖烘烘的房間內,四人分佔一角各自忙活起來。
大橘它們也沒閑著,專心致志磕瓜子。
等磕的差不多了,開始認認真真給自己洗臉、梳毛。
等全部弄好,再到暖烘烘的炕上打幾個滾,隨後四腳朝天進入黑甜鄉。
呼嚕一聲接一聲,還挺響。
王楠嘴角抽搐了一下,吐槽道,“它們倆打呼的聲音比我家老白都響。”
在場四人,就王楠的男人在身邊和她朝夕相處,剩下三人一個沒漢子,兩個漢子不在身邊。
對於她的吐槽實在是沒共同話題。
遂沒人接話,王楠也不在意,自顧自吐露了一個訊息。
“娟子好像有點情況。”
易遲遲人頭也不抬,“什麼情況?”
“她和老巫同志好像有那麼點苗頭。”
“巫永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