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摔的好像有點慘。
他們是上前呢,還是上前呢?
摔懵的柳小草楞了幾秒,緩緩抬起了頭,兩股熱流瞬間湧現,落在了堅硬的地面。
她低頭,熱乎乎的鮮紅色血液,在地面開出了絢麗的花朵。
伸手一摸,滿手的血。
看著自己手裡的血,她吸了吸鼻子,洶湧流出來的鼻血一部分回流了咽喉,帶來滿嘴的腥味。
本就包著兩泡淚水的眼睛,瞬間跟開了閘的水頭龍似的湧現。
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哭得聲嘶力竭,悲傷又絕望。
藥子叔人都快嚇傻了,趕緊哄人。
“大閨女你快擦擦臉,叔錯了,叔不該聽遲遲的伸腳拌你,叔……”
他一邊替她擦眼淚和鼻血,一邊道歉。
就是這個內容聽得趕上來的易遲遲恨不得一口血吐出來,從天而降好大一口黑鍋,砸的她恨不得窒息。
藥子叔不講武德。
她一臉幽怨瞪著藥子叔,眼神恨不得吃人。
心虛的藥子叔佯裝沒看見,繼續溫聲細語哄柳小草。
不哄還好,一鬨她的哭聲越發嘹亮。
吵得耳朵嗡嗡響。
“別哭了,多大點事,至於要死要活。”
這話一出,嚎啕大哭的柳小草立刻抬起頭看了過來,兔子眼通紅,還含著淚水。
“你說的輕松,要嫁傻子的不是你,要去死的也不是你。”
“得虧不是我。”
易遲遲哼了聲,沒好氣懟她,“你有勇氣跟我扯著嗓子吼,咋不跟你媽吼,咋不跟你隱形的爹和哥吼。”
“你媽讓你去死你就去死,你可真出息,這要換我……”
“換你如何?”
柳小草哽咽著吸了吸鼻子,她是真的絕望,也是真的悲傷。
希望抓到任何一根稻草。
而易遲遲給了她這個希望。
看著她飽含期待和痛苦之色的眸子,易遲遲咧嘴露出一個森寒的笑,“那得看你想怎麼解決。”
“???什麼意思?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