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易遲遲堅信,一個借錢後手裡有錢就惦記著還的姑娘,人品差不到哪裡去。
王楠可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看著床上的裙子,她眼裡的驚豔再次浮現。
“遲遲,做一件這樣的衣服多少錢?”
年輕小姑娘都愛俏,王楠也一樣。
易遲遲做的這件裙子實在是太漂亮了,再配上精美絕倫的刺繡,簡直是她活到現在見到的最漂亮衣服。
想要……
易遲遲眼睛驟然瞪大,“你想要?”
“不貴的話等我還完你的錢,給我家裡寄點讓妹妹補充一下營養後,我再攢錢找你做一件。”
這話聽得易遲遲心酸。
然而,心酸也得讓她認清現實的殘酷。
“幾年後你再來問我。”
現在是71年,改革開放後再穿會安全不少。
“這種型別的衣服現在的你把握不住。”
王楠,……不是很懂為什麼要幾年後再來問,但是沒關系,只要遲遲願意給她做就行。
反正一時半會的她也沒這個錢做衣服。
“行,我聽你的。”
視線再次落到衣服上,她百思不得其解,“我有個好奇,為什麼這件衣服攤著看不出刺繡,動起來的時候出現的刺繡圖案卻不一樣。”
“你確定我說了你懂?”
易遲遲不答反問。
王楠瞬間想到了之前易遲遲教她們刺繡時自己的表現,頭搖得像撥浪鼓,“我不懂,我也不問了,你早點睡,我先走了。”
不等易遲遲接話,她兔子似的起身離開。
砰的一聲響,門被關上。
易遲遲嘆了口氣,王楠哪都好,就是那個動作有些時候是真的猛。
她起身將門關好插上插銷,將炕上的針線筐和架子收好休息。
一夜好眠,翌日早上吃好早飯後,她和白琛他們一起出了門。
隊裡牲口養了不少,除了豬還有代替勞動力的牛馬和騾子等等,驢子也有一頭。
寒冬不適合起糞堆,堆了一個冬天的糞堆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才能起完。
白琛他們得兢兢業業做起糞工,而易遲遲則得去隊醫室和藥子叔進山。
她倒時,藥子叔已經準備好了。
她喊了叔,藥子叔遞了個藤編簍子過來,“這是你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