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不好意思。
巫永飛眼睛驟然瞪大,訕笑著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椰子這麼重。”
他在老家的時候聽人說過椰子,但沒見過。
據說裡面的水特別好喝,清甜可口還有一股濃濃的奶香味。
想著易遲遲要去海島,帶幾個回來也不費什麼事。
“椰子肯定不會帶,到時候看看有沒有椰肉,有的話給你帶點。”
這也是好打發的,聞聲美滋滋道謝。
“能帶就行。”
見他們說的差不多了,縮在一旁默默啃著黃瓜的宴晚晚舉起手,軟嘰嘰開口,“那個,我想……”
“閉嘴,你不想!”
關明月一個眼刀飛過去,宴晚晚嚇得脖子一縮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見寧海濤張嘴要說話,她呵了聲,“你信不信我讓宴晚晚抽死你?”
一句話ko掉寧海濤。
他摸了摸臉上被宴晚晚撓出來已經結痂的傷,悲憤嘆息一聲後,起身回了屋。
都惹不起。
躲著點吧。
他是真不想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關明月那個神經病真的瘋了,白琛他們也不是啥好東西,一個兩個的都不幫他。
人生啊,果然是沒有最絕望,只有更絕望。
他現在沒別的想法,就盼著關明月趕緊回城,讓他過幾天清淨日子。
然而,打死他也想不到,關明月在回城前竟然把他和宴晚晚弄到了農場。
不是建設兵團搞生産的那個農場,而是關押著下放人員的農場。
三人趕在易遲遲離開前一起走了。
目送載著三人車輛離開的眾人面面相覷後,議論開了。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關知青到底啥來頭啊,竟然是小車來接她回去,還把宴知青和寧知青一起帶走了。”
“虧死了,早知道關知青有這本事,就該讓我家建東娶她。”
季四秀一拍大腿,激動的口沫橫飛,臉上寫滿了悔恨。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跟躲瘟神似的後退遠離她。
馬嬸子更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說的好像你家建東想娶人關知青就願意嫁似的,也不看看你家建東人厭狗嫌的。”
“……他人厭狗嫌也比寧知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