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點。”
大肉包子好吃,但他幾個小時沒喝水了,確實有點渴。
易遲遲的水,可謂是及時雨,讓他吃飽喝足心滿意足打了個飽嗝說舒坦。
“舒坦就行,我們回去吧。”
“上車。”
藥子叔一把踢掉站架,拍了拍腳踏車後座,示意她上來就走。
易遲遲,“……叔你坐著,我帶你。”
“為啥?”
他一個大老爺們,讓個小姑娘帶像什麼樣子。
“不行,我帶你。”
拒絕的非常堅定,原本以為易遲遲會同意,卻不想她開始賣慘。
“叔啊,我坐了好些天的車,渾身骨頭都快麻了,你讓我活動一下身體行不行?不然我英年早逝你沒大侄女孝順,聞時也沒媳婦了。”
這話說的他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麼接。
轉念想到他千裡迢迢跑羊城去見穆妲時的痛苦,又有些心疼,“你確定你能帶的動我?”
“我帶的動馬嬸兒。”
馬嬸兒是個大高個,藥子叔比她高點,但噸位沒馬嬸兒的重。
因為這句話,她成功成了掌控腳踏車龍頭的車主。
藥子叔做了乘客。
回去的路上,她嘴不得閑的打探起她離開後屯裡發生的事。
藥子叔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的壞的啥都說,絕不隱瞞。
等說的差不多,他宣佈了兩個訊息。
“你剛到沒多久寄回來的包裹,你媽按照你寫的小紙條給你隊長叔他們都分了。”
“挺好,本來就是給他們買的。”
“然後就是蘭蘭生了倆兒子。”
“啥時候生的?滿月沒有?”
“7月2號生的,給她爹媽送水的時候突然發動把娃生在了地裡,所以倆娃一個叫有糧,一個叫有谷。”
易遲遲目瞪口呆,“這名誰取的”
“大爺取的。”
易遲遲沉默,柳大爺取的那沒事了,老人家的願望就是如此樸實,有糧有谷不會餓肚子,這是老人家對小重孫最大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