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沖鼻子,對嗅覺敏銳的人一點都不友好。
暖水瓶裡有熱水,爐子上也燒著水,聞時將水倒好後討好朝她笑笑。
“媳婦,給我搓個背行不行?”
身上太髒了,之前還沒感覺,現在覺得好癢。
易遲遲點頭說行,“你先拿水把身上淋濕打上肥皂,我去給你拿衣服。”
“好。”
搓澡的時候易遲遲發現聞時身上有傷,不嚴重,都是很細小的皮外傷,像是被鋸齒狀草葉拉傷的一樣。
她問了一嘴,閉眼享受她服務的聞時漫不經心道,“鑽了草甸子。”
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果斷轉移話題問起易遲遲這段時間過得好不好。
“挺好的。”
“吃飯都在食堂?”
“嗯!”
也不能指望她做飯,最初在知青院開火那是沒辦法。
人不熟,又因為身體需要調理的原因在吃食上有講究,只能自己開火。
等熟了身體也調理的差不多,做飯這活就成了老巫同志的專屬。
和聞時結婚後,在家有聞母做飯,來海島有他,以後也不可能做飯。
反正有食堂。
她笑眯眯道,“食堂換了個師傅,手藝挺好。”
“誰?”
聞時來了興趣,準備明天試試口味。
“姓王,笑起來特別靦腆還會臉紅的一小夥。”
聞時刷的轉頭看她,他媳婦是有點顏控屬性在身上的。
感覺心有些慌。
“小夥是不是長得很好看?”
語氣酸溜溜,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對。
易遲遲一看就知道他這是又醋了,趕緊哄人,“在我心裡你最好看,誰也比不上你。”
聞時醋起來快,也好哄,聞聲臉上露出個滿意的笑容。
“不吹牛的說,我這張臉還是挺能打的。”
“嗯。”
易遲遲對此表示贊同,不止臉,身材也能打。
拍了拍他的背,“前面要不要我給你搓?”
“這個我自己來。”
真讓媳婦搓前面容易出事,然而時間不早了。
所以,早點把自己洗刷幹淨好睡覺。
畢竟天亮後又是忙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