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先不說能不能遇到,就算遇到了也種不活。
“很多藥材挑環境和土壤,不是說我們挖回來就能種活,我只挖好活種起來簡單實用性強的藥。”
易遲遲恍然大悟,去邊緣轉轉她沒問題。
“種藥材符合政策不?”
“廢話,不符合政策我們去哪弄藥,指著縣裡公社每次批的那點西藥屁事幹不了。”
易遲遲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行,那我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幾點上山?!”
“不用太早,九點半過來就行。”
“好。”
易遲遲回了知青院,發現白琛他們蹲在院子裡洗衣服,身上的衣服換掉了,和早上她出門時看見的不一樣。
頭發也是半幹狀態。
“你們怎麼一起洗衣服?”
“別提了,今天被隊長叔喊去起糞堆了,身上有味。”
怪不得。
“怎麼喊你們去?”
起糞堆需要力氣,知青院裡的幾個幹活都不怎麼行。
哪怕是最強壯的白琛,最高紀錄也就拿八個公分,滿公分從來沒拿過。
“我們閑。”
曬種子挑選種子那活幹不了,第一年隊長嫌棄他們幹活不行,給他們安排了相對輕松的活和隊裡婆婆們一起挑種子。
結果不提也罷。
反正打那以後他們就和挑種子無緣。
磨農具這些他們同樣幹不了。
吭哧吭哧磨半天,只面上光那一下,兩鐮刀或者兩鋤頭下去,鈍了。
需要重新磨。
“只恨我們太沒用,那麼多活也就起糞堆適合我們。”
巫永飛一臉悲憤,易遲遲感同身受。
“我也沒比你們好到哪裡去,我明天要跟著藥子叔進山挖藥材。”
一群人面面相覷半晌,隨後齊齊嘆息一聲。
苦命啊,為什麼做人要幹活。
不想幹活。
晚間王楠又跑到她屋裡來還錢,這次還了兩塊。
易遲遲果斷收下,正準備問問她妹妹出院沒有,王楠的視線卻被她放在炕上繡的差不多的衣服吸引。
“繡完了?”
她一臉驚豔看著衣服上好似暗紋一樣的圖案,想伸手摸,又怕自己手上的老繭把線帶出來。
“還差點。”
易遲遲將衣服拿起來,王楠咦了聲,“繡的圖案怎麼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