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琴坐不住,湊到她身邊挽著袖子道,“這活我能幹,要不讓我試試?”
易遲遲,“……”
她停下手裡的動作,抬眸看看錶情期待的張曉琴,又看看手下的藥撚子,沉默兩秒後起身讓開位置。
“你來。”
“好嘞。”
張曉琴眼睛亮了,興致勃勃接了她的位置拿著藥撚子認真仔細的碾藥。
時不時還問問易遲遲這樣行不行。
“你安心碾,我盯著呢。”
張曉琪哦了聲,門頭幹活。
喬軍看得蠢蠢欲動,剛準備開口說讓我試試,給自己倒了杯水的易遲遲看了過來,“你牙補的怎麼樣的了?”
張曉琴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喬軍臉垮了下來。
看見兩人表情變化的易遲遲悟了,這是沒補成的意思。
“咋,公社補不了?”
“補不了,只能鑲金牙。”
可他一個年紀輕輕還有著美好未來的小夥子,補顆金牙像話嗎?
不像話。
他丟不起那人。
“我準備回羊城去補。”
易遲遲挑眉,“羊城能補?”
“大概能的吧。”
這話喬軍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主要之前他也沒接收過有關這方面的資訊,
他嘆息一聲,頗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來的代價如此之大,當初說什麼也不會被曉琴攛掇著幹出這樣的糊塗事。”
這話張曉琴可不愛聽,她怒道,“關我什麼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來的,把責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臉至極。”
虧她之前還跟豬油蒙了心似的覺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錯覺。
“你就是個混球。”
易遲遲,“???”之前還一口一個軍哥,現在就成混球了
喬軍和她一樣的想法,“我怎麼混球了?”
“你還不夠混球?攛掇我幹壞事自己死不承認,出門在外也不照顧我,動不動就懟我,小時候還騙我的雞蛋糖果吃……”
她大吐苦水的同時,把喬軍的黑歷史曝了個遍。
易遲遲聽得嘆為觀止,“原來你是這樣一個喬軍。”
喬軍被兩人說的汗都下來了,訕訕解釋道,“那時年幼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