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隊長臉上不知道為啥,多了幾道抓痕。
人也木著張臉一副不高興我很生氣的樣子。
易遲遲吃瓜的癮上來了,顛兒顛兒湊到他身邊,哥倆好似的從口袋裡摸了煙遞過去,“叔你這是和我嬸子幹仗被她掃地出門了?”
“噗哈哈哈……”
她話音未落,大隊長還沒如何,康有新他們就笑了起來。
“啥幹仗啊,他這是被貓撓的。”
支書邊笑邊解釋,大隊長就翻了個白眼,“哪哪都有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好不。”
那肯定是不好的,至少支書沒準備配合。
他跟易遲遲道,“你隊長叔賤兮兮地逗大貍,惹毛後被大貍反手就是爪子,臉就被撓了。”
易遲遲的關注點與眾不同,“大貍來這了?”
“之前溜達過來了。”
她哦了聲,大貍是真的野,天寒地凍地在家也待不住,得外面浪。
浪夠了才願意回去,比大橘子可野多了。
“你給煙不給火的?”
大隊長沒好氣兇她,易遲遲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又不抽煙哪來的火。”
“不抽煙你隨身帶著煙?”
“這不給你們準備的麼!”
說著,她將煙丟桌子上,“你們自己散,我先領著康叔回家吃飯了。”
“行,吃好記得把康同志送我家去,不然我擔心他找不到。”
康有新很想說我沒那麼蠢,又想到自己說話口齒不清的毛病,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任由易遲遲點頭應好。
然後,叔侄倆回家吃飯。
看見飯桌上豐盛的食物,他以為是聞母特意為他做的。
感動的熱淚盈眶,心說他大姐還得是他大姐,對他真是太好了。
聞母看見他這個樣子,沒好氣道,“別瞎感動,你不來我們也這樣吃。”
易遲遲嗯嗯點頭表示沒錯,秦久更是熱情招呼他坐下趁熱吃。
就連獨得一碗豬肚湯,還得了幾塊用水涮過大腸的大橘子,也湊熱鬧似的喵了聲。
瞬間,康有新的感動僵在了臉上。
然後,他想起個事,看看秦久又看看易遲遲,臉上的表情轉變成了困惑。
這是他大姐的孫子?
可這孫子和兒媳婦的年紀是不是相差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