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心大。”
楊青朝她比了個大拇指,易遲遲就笑,“心大有心大的好處,不會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傷神。”
這倒是實話。
“也不知道老張那邊忙得如何了。”
還沒忙完。
回家沒見到人一路問人問過來接人的聞時說的,他接手了易遲遲手裡的桶,平靜道,“我過來的時候還剩一人在正骨。”
童念丈夫姓陸,單名一個舟字。
同樣接手了妻子手裡的桶他見楊青一臉擔憂,安撫道,“黃嫂子不用擔心,老黃這次有功無過。”
如果說之前易遲遲她們的話,還讓她有些惴惴不安,現在陸舟的話則讓她心裡掛著的石頭徹底落了地。
踏實了。
然後,她恢複話癆本性,開始像聞時和陸舟打探起部隊的情況。
然而她問了個寂寞,一些大眾熟知的知識,聞時他們願意講,非熟知知識,那是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工作上的事更不可能說。
直接拿話搪塞過去。
等到家後,聞時長舒一口氣,抱了易遲遲撒嬌,“媳婦,還是你好。”
“嗯?”
她頭發鬆了,有幾縷落了下來,黏在脖頸上有點難受,聞聲整理著頭發等他解惑。
聞時也不含糊,“你就不問我工作上的事。”
易遲遲悟了,這是嫌棄楊青找他們打探內部訊息。
她笑了笑,“我知道保密條例。”
聞時嗯了聲,問她,“吃飯還是面?”
“面。”
方便快捷,做飯還得備菜,麻煩。
“行的。”
然後,夫妻倆去了廚房,聞時邊忙活邊問她,“今天繡了多少?”
“遲姣姣的快完工了。”
“完工了繡虎豹?”
“明天去看看定製的繡架完工沒有。”
之前的繡架尺寸不適合,繡不了虎豹那幅。
尺寸太大,手拿著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