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要餅幹幹啥?”
易遲遲指了指頭頂的海鷗,聞時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用餵它們,比人幸福,吃的好。”
人還得做飯,吃的都是處理好的食物。
海鷗不一樣,吃的都是鮮活海貨,還挑好的吃,差的海鮮它們還不吃。
可挑嘴。
“它們還搗蛋。”
怨念滿滿。
易遲遲來了興趣,它們幹啥了?”
“我們海訓的時候,它們喜歡俯沖下來叨人。”
易遲遲,“???疼嗎?”
“疼!”
這鐵定是被叨過,不然不會感觸如此之深。
“這玩意也不好吃。”
“你們吃過海鷗?”
“遠航在小島上暫做休整的時候,抓過海鷗加餐。”
說到這裡,他頗有些遺憾道,“我以為這玩意會和飛龍一樣好吃,結果殘酷的現實告訴我,是我想多了。”
“下次想加餐的時候,撿認識的吃過的挑,別隨便嘗鮮。”
這也就是抓的海鷗,若是蘑菇那完犢子了,不死也得見一次小人。
“隨意嘗鮮容易出問題。”
聞時對此深以為然,“反正那次過後,我們再也不打鳥的主意了。”
旁邊站在甲板上吹風的青年男子,溫聲憋不住接話,“其實有些鳥挺好吃的。”
“哪些?”
夫妻倆沒來得及接話,另一位中年漢子開始搭話了。
然後,兩人旁若無人的交流起哪些鳥類好吃,肉嫩之類的。
易遲遲和聞時旁聽,聞時時不時還接句話,易遲遲就沒接過,她吃過的唯二鳥類是鵪鶉和鴿子,別的都沒吃過。
和他們沒共同話題。
就在這時,聞時再次強調起飛龍的美味來,“所有的肉類中,飛龍肉才是真正的一絕。”
青年和中年都是南方人,在這之前沒見過飛龍,也沒聽說過,更別提吃。
對聞時的話持懷疑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