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母就笑,“她要結婚了。”
這話堪稱晴天霹靂一道雷,炸得易遲遲恍恍惚惚。
“結婚?她跟誰結婚?”
一臉的難以置信,放到嘴邊的黃瓜都忘了啃。
“轉業到林場的文同志。”
提起這個事,聞母的表情也沒好到哪裡去,頗有些驚悚的樣子。
她喝了口面湯,慢悠悠道,“今兒下午她突然跑回來跟承前他們說她要結婚了。”
真可謂是掀起了滔天巨浪,炸得一眾人是人仰馬翻。
她到現在都忘不了承前他們聽見這個訊息時,震驚得下巴都快掉了的樣子。
不過,“親家姥爺他們算是解脫了。”
這是個好訊息,易遲遲頓時樂了,“那她這個婚結的挺好。”
說到這裡,她好奇道,“媽,你認識那個文同志不?”
“不認識。”
聞母搖頭,她之前因為身體和長相的原因,除了會在靠山屯轉轉,別的地兒是能不去就不去,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除了靠山屯的人熟,另外大隊的人她都不熟。
“你馬嬸子她們熟,我從她們那裡倒是聽了些有關文同志的訊息。”
易遲遲哦了聲,“人如何?”
“據說自身條件挺優秀。”
“我估摸著也是。”
不優秀也不會被薛家歡盯上,就是吧,“他是自願和薛家歡結的婚?”
“不清楚。”
得見到人了才知道。
卻不想這位翌日騎著二八槓來提親了,彼時易遲遲正在看鬱如棠和池姣姣送來的布料。
柳蘭也在。
就在這時,王楠滿頭大汗跑了進來,“遲遲有沒有水?”
“桌子上,自己倒。”
易遲遲頭也不抬的繼續自己的事,王楠也顧不上說話,提了茶壺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薄荷水噸噸幹完後,才一抹嘴巴子一副終於活過來的樣子宣佈,“薛家歡物件來提親了。”
柳蘭目瞪口呆,易遲遲拿著畫粉的手一鬆,畫粉落在了布料上,她卻顧不上滿目震驚問,“真來提親了?”
“真啊。”
鬱如棠她們感覺有點不對,提親而已,怎麼感覺她們的態度都不大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