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藥子叔立刻來了句,“說起藥材儲備,你得給我幫個忙。”
“啥忙?”
“我明天要進山採藥,你去教一下郎知青切三七這些。”
易遲遲恨恨給了自己一嘴巴子,讓你嘴賤,不提啥事都沒有,一提就被抓壯丁。
“叔,我能不去嗎?”
藥子叔直勾勾看著她,“你還是我大侄女不?”
上這個她是真沒招了。
牙一咬心一橫,她點了點頭,“行的叔,你明天放心進山,我保證老老實實教郎知青。”
得到滿意回複的藥子叔捨得走了,他拉著大隊長告辭離開,大隊長氣鼓鼓,“你讓我訓她兩句再走。”
“不行,我還指著她明天幹活了。”
把人訓哭了,撂擔子不幹他可咋整。
“我……”
“我個屁,你可閉嘴吧,酒還想不想喝了?”
酒字一出,大隊長瞬間安靜如雞跟著他的腳步離開。
聞母這個時候回來了,剛進院門就看見老哥倆勾肩搭背往外走,笑道,“你們這是回去?”
“回去。”
“那下次再來玩?”
“好。”
“要不留下來吃個飯?”
“不用了,家裡有飯,不吃浪費。”
不想和她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大隊長朝她擺擺手,“走了,你們婆媳倆好好的。”
“行的。”
聞母站在門口目送兩人離開後,脫了鞋提起來倒泥土,易遲遲端了水出來給她,見到這一幕納悶道,“媽你挖地去了?”
“嗯,去挖了點地。”
說著,她伸手接過茶杯噸噸噸地幹了大半杯水,才一副終於活過來的樣子道,“晚上想吃什麼?”
“把鯽魚做了。”
她回來的第二天,藥子叔送來五條鯽魚,條條鮮活,重量在一斤多,現在正養在後院的大水缸裡。
“行,我全部做了,你等下給你姥爺他們送三條過去。”
“好。”
五條鯽魚,她們婆媳加秦久吃兩條,姥爺他們吃三條,完美的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