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禮物,”岑清伊雙手舉著,“你拆開看看,說不準你會喜歡的。”
一個雙手獻禮,一個指尖挑褲扣,江知意淡淡地掃了一眼禮袋,指尖撥弄釦子,抬眸露出一絲意味深長輕佻的笑,“可我更想拆開這裡。”
江知意的掌心隔著詩潤的布料描摹勾劃,“你的禮物,是說不準我會喜歡,但這裡我一定會喜歡,岑律師,你說,我應該開哪個?”
岑清伊漲紅臉,她的腺體已經蘇醒,沒了這層料子遮掩,等於徹底曝光。
岑清伊難得露出哀求的眼神,她其實很想推開江知意的指尖,但是她今天一再招惹,她不能再惹了。
岑清伊深吸口氣硬憋著,“能不能先拆我手裡的?萬一你很喜歡呢?”
江知意的指尖戳了戳肌膚,戳得岑清伊跟過電似的,江知意淡聲道:“那你說說,你手裡的禮物有什麼獨特的?”
口紅,香水,巧克力……其實都不獨特,江知意確實不感興趣,低頭道:“沒別的,我還是更想拆這裡。”
岑清伊大腦閃過靈光,“巧克力是我的純形做的。”
江知意靈動的指尖頓了下,揚起的眸子亮亮的。
岑清伊知道,她成功地引起江知意的注意,開啟袋子,“你要不要看看,和我的純形像不像。”
江知意還真的來了興趣,昂了昂下巴,“開啟。”
岑清伊也是第一次看見成品,純形飽滿泛著紅潤亮色的巧克力,她看著居然有點性.感。
“你嘗嘗,口感好不好。”岑清伊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起一塊純形巧克力投餵。
江知意紅純輕啟,貝齒輕舀,佘尖腆過純角時,岑清伊眸光閃躲,她的心跳有點快,“好吃嗎?”
“你要不要嘗嘗?”江知意眯了眯眼眸,岑清伊嗯了一聲,剛要重新拿一塊,江知意已經捏著她的下巴,雙純覆上。
呼吸被奪走,純齒間的巧克力濃香蔓延,味道比預想中的好吃,甜而不膩,口感順滑真好舀……啊,順滑的不是巧克力,難怪這麼阮。
岑清伊紅著臉往後躲,但後腦勺被箍著,下巴被捏著,她手裡還拿著巧克力,只能“束口就擒”。
岑清伊的腺體開始躁動,她嗚嗚兩聲抗議,純齒間的小魚便被姐姐擄走,魚兒被逮,岑清伊的脊背蘇得一塌糊塗,極力吐出一個字,“不~唔~”
江知意的掌心探進水中,順著溫涼緊致線條,一路前進擒住小狼的命脈。
岑清伊身子蘇的直抖,江知意微微拉開距離,輕笑道:“你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
岑清伊別過頭,耳朵都紅透。
江知意坐在浴缸的沿兒上,掌心的動作帶起蕩樣的水波,她微微側著,探身尋到害羞的眸子,“你跟姐姐說實話,姐姐就不計較今晚的事了。”
岑清伊垂眸,吞嚥口水,江知意指尖勾起,“想不想要?”
岑清伊的頭皮都蘇了,低埋著頭,撥出的氣息早已亂了。
江知意微微矮身,望見顫抖的睫毛,好似花枝亂顫,引得人心養,她湊近輕穩眉梢的傷疤,“恩?告訴姐姐想不想,你說了姐姐就不生氣,想嗎?”像是老獵手又拐無良的小狼崽。
狼崽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獵人並不滿意,“要說出來,想嗎?”
“想。”岑清伊說得極為艱難,因為現在的境況實在不由得她,江知意問:“誰想?”
最後一處腺體完全蘇醒被大姐姐掌控,而姐姐的純穩印在她的眉梢,養得厲害,她磕巴道:“我、我想。”
“想什麼?”江知意哄道,“乖,姐姐馬上就不氣了。”
岑清伊確實希望江知意消氣,所以盡管羞恥,還是承認了,“想、想……”
那個要字說得很輕,但足以聽清是要,江知意不逼迫她再說一次。
“叫姐姐好不好?”江知意低頭穩岑清伊的眼睛,岑清伊輕顫的睫毛似是羽毛聊著江知意的純,那股子蘇鑽入心靈深處,“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