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元寶不放心,全程小爪子抓緊岑清伊的手,確定papa夾到,她連忙湊過去。
“親papa一口,papa給吃。”
元寶吧唧親一口,岑清伊喂給她,低頭笑著問:“好吃嗎?”
“吼次。”元寶噶嘰噶嘰幾口嚥下去,“還要。”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飯後,秦清瀾主動挽留岑清伊。
忍冬瞟了一眼江知意,也留她,“你別看江老五跟一座大冰山似的,她這人就算想留你,她也不會說的。”
江知意淡淡地眺了一眼忍冬,忍冬嘻嘻笑,“元寶,要不要papa陪你呀?”
“要。”元寶趕緊抱緊岑清伊,生怕她會走。
接下來,元寶有了危機意識,幾乎長在岑清伊身上。
岑清伊去哪,她都要掛在papa身上,岑清伊去廁所,她也要去。
papa尿尿,她也要尿。
後果就是,尿不濕廢了一個。
江知意沒做聲,岑清伊偷偷瞟她幾眼,抱著元寶說:“那papa今晚留下來,明天帶你去玩,晚上再走。”
入了夜,秦清瀾讓岑清伊直接在這樓休息,“別去一樓了,那邊不住人,怪冷清的。”
岑清伊噢噢兩聲,偏頭看了一眼纖瘦的背影,“姐姐,我可以嗎?”
江知意淡淡地回眸,“叫我什麼?”
“江知意!”
“留下來都沒問我,現在睡哪問我幹嘛。”江知意轉身去了書房。
秦清瀾偷笑,“忍冬說的沒錯,她嘴硬心軟,你別多想。”
江知意在書房裡最近沒閑著,不過沒忙工作,她再翻自己的舊時光。
照片啊,筆記啊,昨晚有新發現,她發現一個小箱子,密碼忘了,今晚用針捅開。
裡面放的竟然是信。
看筆跡,是她自己寫的。
江知意隨手開啟一封。
我最近大概是病了,清醒時知道你不在,但迷糊時總覺得你就在我身邊。
我不相信自己,我給房間裡裝監控。
我看自己像個精神病人一樣,和虛空對話,有說有笑。
我會抱著空氣,以為那是你。
我真是瘋了,思念真的可以成疾。
可是又能怎麼樣?你已經結婚了。
從你婚禮現場離開那天,我一直做噩夢。
夢裡你和她相親相愛,我像是一個外人。
不是說,有人反對的婚姻,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