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虞看著淩墨,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她輕輕拍了拍淩墨的肩膀,道:“好,我相信你。”
裘道長瞥了淩墨一眼,又笑著看向姜懷虞,語氣變得溫和:“姜施主,請您隨我前往正殿進香吧。”
姜懷虞微微點頭,禮貌地回應道:“有勞裘道長了。”
幾人穿過靜悄悄的走廊,來到了道觀的正殿。殿堂內香煙繚繞,莊嚴肅穆。裘道長引領著姜懷虞和淩墨來到香案前,遞給姜懷虞一炷香。
姜懷虞雙手合十,虔誠地禱告了一番,然後將香插入香爐。淩墨卻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
裘道長看在眼裡,心中不禁有些憤怒,但他還是強忍住火氣,轉身端來松針茶,微笑著對姜懷虞說:“姜施主,這是我們道觀特製的松針茶,別處可是喝不到的。請您品嘗。”
姜懷虞感激地看了裘道長一眼,輕聲道:“多謝裘道長。”
姜懷虞望著淩墨,一本正經地問道:“淩道長,您是否介意我之前所言?”
淩墨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然:“姜姑娘,我的性情桀驁,世人皆知。你並未言錯。”
姜懷虞微微頷首,似乎對淩墨的回答感到滿意。她輕輕捧起桌上的松針茶,輕聲道:“這道觀的松針茶味道確實獨特,松香撲鼻,令人心曠神怡。”
淩墨靜靜地注視著姜懷虞,眼中閃過一絲關切。他輕聲問道:“姜姑娘,您還好嗎?”
姜懷虞輕輕放下茶杯,面露出一絲憂傷:“道長,您聽說了京中的傳聞嗎?關於我被逼喝下墮胎藥,以及我那位相公白玉京的行為。”
淩墨眉頭微微一皺,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我確實有所耳聞。姜姑娘,您能詳細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姜懷虞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悲哀:“我與白玉京成親以來,他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直到我發現腹中懷有身孕,本以為他會對我好一些,卻沒想到他竟然逼我喝下墮胎藥。我無法忍受這樣的背叛,便毅然決然地與他斷絕了關系。”
淩墨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同情。他緩緩道:“姜姑娘,您已不再是白玉京的妻子。從此以後,您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的人生。”
姜懷虞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是的,道長。我現在只想在這道觀中安靜地度過餘生,不再過問世事。”
兩人沉默了片刻,姜懷虞突然轉移話題:“道長,您在這道觀中修行多久了?”
淩墨微微一笑:“自從少年時期便來到了這裡,至今已有數十載。”
姜懷虞好奇地問道:“那您在這期間,可曾有過動搖的時刻?”
淩墨目光深邃,緩緩道:“曾經的確有過。但在歲月的沉澱中,我逐漸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如今,我已心如止水,不再為世俗所動。”
姜懷虞輕輕點頭,彷彿從淩墨的話中得到某種啟示。她抬頭看著淩墨,眼中閃過一絲感激:“道長,謝謝您的開導。我想,我會在這裡找到心靈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