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澤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瞥了眼沈怡然,終於是轉身離開了。
溫書斂去臉上的溫柔,勾了勾嘴角,和僅剩的幾位女同事一起離開。走出包廂後,要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內各色人群川流不息,最是魚龍混雜。
“那個沈怡然,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溫書擔憂地對同行者道,“剛才我出來時,叫了她好幾次讓她跟我們一起離開,可是她都無動於衷,什麼在等帥哥來,你們奇不奇怪?”
“也就溫書你善良,今晚她害我們女同事們一人喝了三杯酒,這賬還不知道怎麼給她算呢,你倒是關心起她了!我看啊,多半是她空虛寂寞了,所以才一直喊著要帥哥。你呀,也就別多管閑事了!”
“對啊溫書,她今晚害得我們還不夠慘嗎,你竟然還關心她,就讓她一個人在包廂裡自生自滅得了!”另一名女同事尖酸刻薄地道。
“好吧。”溫書溫順柔和地應了聲,沒有再話。如果有人朝她看過來的話,一定能看到她唇角掛著的得意的笑。
偌大的包廂內,只剩下了沈怡然一個人。她的意識並沒有完全消散,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到,完全使不上力氣。
她該怎麼辦,她想回去,可是渾身完全沒有一絲的力氣。打電話,對,打電話!可是,手機去哪了呢?
“手機……我手機呢……”
就在沈怡然喃喃自語,在身上四處摸尋著手機時,“吱”的一聲,包廂門被人由外推開。
難道是霍斯年來接自己了?沈怡然猛地一個激靈,難以置信地朝門的方向望去,只見在逆光之中,迎面走過來一名身形高大的男。
“霍……霍、斯年,斯年是你嗎……”
沈怡然虛弱的聲音中帶著醉意,在這樣光線暗淡密封曖昧的場所裡,反而多添了幾分媚意。
“沈,是我啊,你是不是在叫我?啊?”
隨著那人越走越近,沈怡然這才看清,來者並不是霍斯年,而是適才某位和她喝酒的男同事。
“馬組長,你來做什麼?”沈怡然在隱隱刺痛的失落同時,更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
“我來做什麼?”馬組長一臉不懷好意地淫笑,“沈空虛寂寞,我當然是來做好事,幫你派遣寂寞的啦。”
沈怡然身體無力,但是腦中還是有著幾分清醒,聽到馬組長這麼,她的臉倏忽陰沉下去,冷冷道:“誰空虛寂寞了,你快走!”
“噓!幹嘛這麼兇啊!”馬組長笑意漸濃,眼中的奸邪一覽無餘,“哥哥要是走了,誰開幫你啊。”
“鬼才需要你幫忙!”沈怡然想要用語言震懾住他,可是出話實在是綿軟無力,“大家都是同事,你可千萬不要胡來!你做了虧心事,不怕別人知道嗎,與都是要坐牢的!”
馬組長嗤笑一聲,卻是答非所問:“你看我們老總手下的這所易娛樂,日日夜夜,從來沒有過一秒鐘的停歇。你以為真的有那麼多人來娛樂放鬆啊?他們在這些房間的各個角落做一些什麼勾當,你有想過嗎?”
沈怡然昏昏沉沉,意識逐漸渙散。
“多少作樂的男男女女,也不多你和我一個。”他這麼著,伸手便要去解沈怡然上身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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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羊入虎口
“馬組長,你別……別……”沈怡然絞盡腦汁去思索著如何服他,但是腦中一行行的字就是無法串聯成一個完整的句來。
沈怡然這個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年輕女孩難以想象,適才那些和她談笑風生的同事們,怎麼下一刻或是對她獨留於此完全置之不理,甚至對她圖謀不軌?或許,現實的冷酷,人心的險惡,大抵就是如此。對於那些走掉的同事來,沈怡然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事不關己自然要高高掛起。
“兩個醉酒的人上演一場午夜銷魂,誰能我有錯?更別什麼恐嚇我什麼刑事責任了。”馬組長冷笑一聲,貼著沈怡然的臉道:“妹妹,你應該謝謝我才對,給你的職業生涯上第一節課。”
沈怡然有一瞬的怔忪,她眯眼看著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男人,腦海中突然斷斷續續地想到前些日差一點被一群人所迫害的情景來。那一日,她獨坐在陌生的街頭,一群人都沒把她怎麼樣,難道今天要被這個職場畜生給毀了嗎?
這麼長時間以來,霍斯年和她朝夕相處,卻一直尊重她沒有把她怎樣,不行!她決不允許自己毀在他的手裡!
“你走開啊!”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沈怡然大呼一聲,目光迷離地瞅著頭頂的男人,“你知道我為什麼不用面試就能進易氏嗎?”
馬組長一頓,倒是對她的問題有幾分好奇,“為什麼?”
“因為……因為……”沈怡然大腦飛速運轉,輕蔑地道:“因為我和易天有親戚,我是他的表妹,你想想,如果我出了事,他會放過你,還有你的家人嗎?”
馬組長猶豫了,手上的動作更是停了下來,不過很快,他便笑道:“那麼巧啊,我也是易總的親戚。”完繼續手上的動作,絲毫不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