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有心要捉弄她,看戲的臉上閃過不解,“這位姐,你是在跟我話嗎?我怎麼聽不懂你話裡的意思?”
“你怎麼那麼愛裝啊,葉秋?!”頭頂的燈光灑落下來,溫書溫柔而精緻的臉龐耀眼而奪目,“聽你離家出走了,原來不僅沒餓死在外面,還攀上了霍斯年這棵大樹。來,你給我講講,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位姐,我現在還能和你好好話是基於我的涵養。但是如果你仍然還出口不遜的話,相不相信我,”葉秋一頓,眼角也泛起笑意,“現在就把你趕出去!”
“哈哈……”溫書纖纖玉指掩住檀口,不可抑制地輕笑起來,“呦,現在不僅演技上升,還學會恐嚇人啦?”
葉秋緩緩上前一步,一雙清澈的眼睛滿含笑意,“雖然聽不懂你在什麼,但是正如你剛才所,我是跟著霍斯年進來的。所以我奉勸你一句……”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溫書臉上的笑依舊溫婉動人,但是眼中的寒意確實讓人不寒而顫,她不等葉秋完,便已將她打斷。
就在葉秋毫無防備之時,溫書一手拿起一杯紅酒,潑向她自己的身體!
隨著酒杯掉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正在交談飲酒的人們紛紛循聲望了過來。一時之間,葉秋和溫書兩人成為全場的焦點。
不等葉秋什麼,溫書已是委屈地抽泣道:
“秋……我不過是你兩句,你幹嘛要發這麼大的火?”
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
帶溫書過來的袁總早就聞聲趕來,自己的女伴受辱事,維護自己的面是大,眼瞅著葉秋就要發火。
這時霍斯年也已走了過來,確定葉秋沒受傷之後,才漫不經心地瞥了眼站在對面的男人:
“易氏集團的袁總對吧?不知我的女伴做了什麼,讓袁總發這麼大的火?”
袁總一看葉秋是霍斯年的人,原本氣焰囂張的一個人立即蔫了下來。
但是溫書,沒有絲毫的恐懼,吞吐地道:“這事不管她,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多管閑事。”
圍觀的人越來多,將他們包圍成一個圈兒,看著溫書委屈地抽泣以及身上的酒漬,都對葉秋指手畫腳點頭評足起來。
“秋妹妹離家出走,沒想到竟在這裡碰到她和霍總在一起,我有心勸她回去,沒想到她……”溫書到這兒一頓,抬起臉凝視了一眼眾人,接著道:“對不起,讓大家看笑話了。霍先生,你回去之後千萬不要責怪秋妹妹,我替她給您賠不是了。”
圍觀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對溫書的深明大義贊不絕口。
“這姑娘也太不懂事了吧,怎麼能離家出走呢,父母做什麼不是為她好啊。”
“是啊,真是太不像話了,還潑人家一身紅酒,現在的年輕人哦……”
一旁的聲音越來越難聽,葉秋突然想到自己離家那日,母親指著她的鼻罵她沒出息,讓她不去上學在家照顧弟弟。
人生一世,為何就沒有人在乎她葉秋的冷與暖?
感傷中的葉秋只覺得手心一暖,被一個滿是薄繭的大掌所包裹住,她抬起頭,就看到身旁男人冷冽的眉眼。
霍斯年冷眼睨過眾人,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我想各位是誤會了。”
“誒?”
“我的女伴,並不是這位姐口中的什麼秋!”
“這……”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