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然回到別院之後,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一頭栽進電腦裡,查資料,不停地查資料。以至於等到霍斯年趕回家,走到她身後時,她仍然沒有發覺。
一天不見的相思之苦總要緩解,霍斯年悄悄走到她身後,長臂從她身前圈起,在她還未發現之時,猛然將整個人攬入自己懷裡。
“啊!”
沈怡然尖叫一聲,等到她明白過來發生什麼時,整個人已經坐在霍斯年的上。
霍斯年將她的下巴勾起,扭著頭就要親她。可是沈怡然現在哪有做這個的心情,掙紮著不要。
可是雙唇已經壓了下來,霍斯年滿足地喟嘆一聲,將沈怡然所有的掙紮都食入腹中。
唇舌的那一刻,兩人皆是滿足的嘆息、顫慄著。
霍斯年的大手也沒閑著,隔著沈怡然舒適的家居服去觸碰她柔軟的。
“唔……斯年……”
沈怡然下意識中便伸手去推他,但是她越是反抗,就越是刺激霍斯年佔有的。在兩人爭持之下,霍斯年幹脆將自己整個手掌都掌裹在她的柔軟之上。
“唔……”沈怡然控制不住咽嗚一聲,全身松軟下去。
兩個人鬧騰了一會兒,直到沈怡然已經滿身大汗,她想起了自己的正事,終於用力把霍斯年從身上推了下來。
“別再鬧了!”她嬌嗔,“我還有正事呢?”
霍斯年著她越來越長的秀發,聲音慵懶:“有什麼事情,是比這事更正的?”
“臭!”沈怡然嬌羞著低罵一聲,攏了攏自己被霍斯年揉亂的衣服,無奈道:“我真的啦。”
霍斯年總算是收斂一點,目光落在她電腦的螢幕上,無奈道:“看來你如今是比我這個老闆還要忙啊。”
沈怡然忽略掉他眼中揶揄的目光,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
“這個容易,”霍斯年攬著沈怡然的腰,將頭放在她的之上,閉眼假寐,道:“跟你設計衣服的設計師,哪一個沒在國際上獲得過大獎,我把他們統統給你找來……”
“我才不要!”沈怡然幹脆地拒絕,“我都了,要靠自己的努力,要看一看自己的實力究竟怎樣,你就不要給我添亂了嘛。再了,你的那些設計師們,也不是a市的啊,你當賈經理他們傻啊……”
“要我,”霍斯年將沈怡然的手握在自己掌心,“何苦來呢,還不如在家閑著?”
“在家閑著?”沈怡然抽回自己的手,“我都過了,如果沒有遇到你,我也是要和平常那些畢業生一樣的,去工作,去擠地鐵。”
“可是你遇見我了,就什麼都改變了。”霍斯年強硬地扭過沈怡然的身體,讓她不得不正視著自己,“在很多個時候,你以為改變的只是自己生活中的某一點,而實際上,某一點的改變,對你人生以後的改變是無窮無盡的。”
沈怡然聽著霍斯年略有哲理的辭,笑問:“那你有沒有後悔啊?”
“什麼?”
“因為遇見我,改變了你之後的人生啊。”沈怡然微微笑著,兩眼彎成了一道月牙兒,“吶,剛才是你的,‘你以為改變的只是自己生活中的某一點,而實際上,某一點的改變,對你人生以後的改變是無窮無盡的’。因為我,無窮無盡地改變了你的以後,後悔嗎?”
沈怡然只是隨著他的話往下,並沒有想刻意聽到他什麼回答。霍斯年卻有過一瞬的怔忪,呆愣在原地,用心的思考這個問題。
後悔嗎?
還沒等他在心中思考出一個答案,沈怡然卻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對了,宴會那晚,哦,也就是昨天,你的母親她、她,她穿的旗袍很好看,也是為我設計衣服的那些設計師設計的嗎?”
“這個倒不是。”霍斯年會回憶著:“在我的印象裡,母親一直都是身穿旗袍,而她昨晚穿的那件衣服,是她的設計師幾年前給她設計的,那個裁縫曾經經常為名媛淑女們設計衣服……”
霍斯年到這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沈怡然。
他心中所想的,正好也是沈怡然心中所想,“對啊,我可以去請這位設計師啊!”
霍斯年去糾正她語句裡的錯誤,“那個老師,更準確地,應該是個裁縫。”
“是不是裁縫不重要!”沈怡然興沖沖地:“只要這位前輩製作服裝的樣式,是她自己設計的就對了!真是的,我怎麼就沒想到以前那些藝術家呢!”
提起服裝設計師這個詞語,我們大多想到的是設計那些潮流服裝的專業人士,可是設計師是一個十分具有包容性的詞語,只要是和服裝有關的,只要是和設計有關的,只要是用心去創造好衣服的人,都可以稱為設計師。
旗袍這種傳統服飾,因為穿的人少,所以人們總是把它劃分到主流之外。
“我記得聽母親過,”霍斯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