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好不好……”
“好啊……”宋璨之大笑幾聲,“現在連你也幫著一個外人了?我還是不是你親姐,啊?”
“姐,我當然會幫你,可是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去害人家啊……”
“我害人?我怎麼害人了?對,我承認那蛇是我想辦法弄的,但是我只是把蛇帶去了,在吩咐服務生去叫葉秋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訂婚儀式馬上就要開始,我趕緊跑到正廳裡去了,裝蛇的瓶我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啟。”
“姐,你是,那個瓶,你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啟?”
“是啊,我當時想的是,雖然我們與霍家不和,但是表面上的工夫總是要過去的吧?訂婚儀式馬上就要開始,我總不能缺席吧?所以就先把瓶放在了那兒,並沒有去管它。”
這就奇了怪了,宋璨之沒有去碰那個瓶,那葉秋是怎麼被蛇咬的呢?
“會不會是這樣,”宋耀之尋思著:“是那蛇自己從瓶裡跑出來的?”
“不會的,”宋璨之肯定地:“那不是一般的瓶,可是裝蛇的瓶啊,要比你想象中結實的多,那蛇是不可能自己跑出來的。”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宋耀之越想越覺得奇怪,到底會是誰想害葉秋?
按照動機來看,確實是章淑華的嫌疑最大。但是她當時一直在大廳內啊,作為訂婚宴的女主人,她哪裡又有時間去做這些有的沒的。
或者……是她找人做的?若是這樣考慮,倒也是合情合理……
葉秋轉入病房之後,霍斯年一直坐在床頭陪著她。中間文茜回了一趟葉秋的家裡,幫她拿了一些換洗的衣服,而林萱則去出去買了不少的飯菜回來。
林萱將買來的飯菜擺在另一間的餐桌上,她走過來,對著霍斯年寬闊的背影道:“霍總,您都忙了一天了,也該去吃一點東西了。”
霍斯年紋絲不動,深邃的雙眸依然緊緊望著躺在初上不願意醒來的女。
“霍總?”林萱又喊了一遍,溫聲勸慰道:“您吃點東西吧……”
霍斯年終於有了一點反應,卻仍舊是連頭都沒有轉過去,“謝謝,我不餓。”
客氣的話語,卻依舊是冰冷而沒有溫度的語氣。
林萱還想些什麼,卻聽到門外響起陣陣的敲門聲,明遠來了,他卻並沒有進來,只是停靠在門旁,道:“霍總,客人都已經疏散離開了,至於董事會那邊,可能還需要您親自去安撫……”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明遠瞅了一眼餐桌上並沒有人動的飯菜,又看了一眼站在霍斯年身後為難的林萱,當下她便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不免也出聲勸慰兩句:“霍總,人是鐵飯是鋼,您不好好吃飯,哪裡有力氣等待葉姐醒來。”
怎麼明遠的話也變得這麼多了?
“出去!”
明遠趕緊麻利地溜之大吉,臨走之前還不忘送給林萱一個同情的眼神。
只是,他剛走了沒兩步,又聽到身後那人:“回來!”
明遠趕忙急剎車,返回過來聽霍斯年的指示。
“讓雨凝去調查是誰放的蛇。”
“那蛇不是……”明遠四下打量一番,剛想那蛇不是安伯的嗎,好端端的大酒店裡怎麼會出現蛇呢。
“不是安伯,讓你們去查就去查!”
現在怎麼都這麼多廢話?
明遠趕忙領命稱是。
而好心給霍斯年買來晚飯的林萱,一直尷尬地站在霍斯年身後。男人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病床上的女身上,似乎都忘了有林萱這個人了。
而葉秋卻遲遲不見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