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不知道,是什麼人捉住了陸哲生,但從這一路追趕過來看到的那些蛛絲馬跡,王雲巧推斷出擄/走陸哲生的這夥黑衣人,一定是與那個消失的紅衣女子有關。
因為這一路上,王雲巧夜不能寐,無數次地用術法追蹤探查抓走陸哲生的那些人的行動軌跡,其間發現了許多與那紅衣女子身上相似的地方。
為了不引人注目,王雲巧出發時就將自己扮作了一個小乞丐的模樣。
現在她,一身破爛不堪的衣衫,還有黑糊糊看清的面孔。
此時此刻,就是一直看著王雲巧長大的那對養父母站在這裡,也不可能認出她就是王雲巧。
漸漸地……,王雲巧也發覺自己行了數/日/之後,已經走出了萬盛朝的地界。
各個國家相鄰地界,都有士兵駐守的邊城小鎮。
王雲巧當然不可能從城門大大方方的進進出出。
一方面是,她的年紀太小,不可能一個人到邊城小鎮進出。
如果她真的那樣做了,一定會引人懷疑。
另一方面,她王雲巧在這萬盛朝裡,可是一個連正式的身份戶籍都沒有的隱形人。
要進出城門,她根本拿不出相關的憑證。
所以王雲巧沒有選擇高調地正大光明的從城門晃出去,而是運起了禦風術,迅速地透過了萬盛朝最後一個邊城小鎮,踏進了皓月帝國的境內。
此時的王雲巧並不知道她腳下踩著的這片土地,是屬於皓月帝國的。
她只是看著眼前這些穿著異族服飾的人,穿戴與前世的時候遇到的/苗/族/人有些相似。
而王雲巧覺得此處溫暖的氣候,與她之前所居住的那個地方,是天與地的差別。
她知道自己這一路,都是在向南奔行。
所以氣候,才會如此大的差別。
王雲巧知道自己原來居住的那個地方應該處於這片大陸的北方,那裡一年四季分明,冬天裡是會下很厚的雪。
而她現在腳下踏著的這片土地,卻是炎熱無比。
按理說,現在不過是六月的天氣,若是還在她原來居住的那個地方,是不會有這樣的高溫。
而這裡,男人們都打著/赤/膊,仍是汗流浹背的。
可見,這兩個地方的氣候,是天與地的差別,大相徑庭。
因著王雲巧已經是修真之人,天氣的變化根本影響不到她。
即便王雲巧還沒有達到辟穀的境界,現在的身體卻也達到了寒暑不侵的程度。
就在周遭的人都是滿頭大汗的時候,一個小小的乞丐在人群中穿梭著,卻是沒有出過一滴的汗。
這個穿著破破爛爛,看不清容貌小小的乞丐,正是千裡尋人的王雲巧。
來到這裡,王雲巧的心越發地激動了。
她知道自己與陸哲生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小了。
她的速度已經到了極致,可她是嫌慢,恨/不能/插/上一雙翅膀,飛到陸哲生的身邊。
天上火熱的太陽,更加燒旺了王雲巧那顆急/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