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朵朵的臉紅了。
不是因為哥哥的話有多麼能夠感動她,而是從這個角度看哥哥非常微妙。
她整個人被哥哥禁錮在懷裡,他抱她就像在抱小嬰兒。
朵朵啥話沒說,扭動自己的身體想要逃走。
可陸以南反而抱得越來越緊,翻身將朵朵壓在身下,手指拂過她的小臉蛋兒,戲謔的說:“哥哥發燒的臉都沒朵朵現在的臉紅呢。”
林幼朵擺動身體:“放我下去。”
“很晚了,你要去哪兒?”陸以南說著,又把朵朵整個人往床上扯了扯。
林幼朵心想,哥哥這發燒是假的吧,怎麼一個四肢無力的病人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將她搬到床上?!
她狡辯的說:“不晚,我想回宿舍了,明天還有課呢。”
陸以南一聽,整個人壓朵朵身上,嬌氣的道:“不許你走,上了我的床就別想下去了。”
林幼朵眼睛都瞪圓了:“哥哥,你腦子沒被燒壞吧?”
陸以南:“你就當哥哥是燒壞腦子了吧,反正今晚哪裡都別想去,就留在我身邊。”
林幼朵:“可是……”
“朵朵乖,陪著哥哥好不好。”
“……”
都這麼說了,她還能咋滴?
任由陸以南將她壓在床上動彈不得,以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十多分鐘。
直到朵朵吃疼的說:“哥哥,我的腿麻了。”
陸以南動了動手臂,幫朵朵將懸掛在床沿的腿抬上床來,掀開被子,把她整個人包裹住,道:“現在舒服了沒?”
林幼朵內心深處已經不知道吶喊多少回了。
上了狗男人的床果然就下不去了!
…
後半夜裡。
哥哥以正常的姿勢側躺在床上,雙手摟著朵朵的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林幼朵睡不著,壓根就沒有一絲的睡意。
被子裡很暖和,她被這股熱氣烘烤得渾身出了汗。
她想動一動,就怕一動哥哥就醒,乾脆蜷縮在被子裡頭,憑藉微光注視哥哥的一舉一動。
他也在出汗。
這是好兆頭。
發燒的病人在吃完藥之後最好能出一出汗,這樣有利於身體排毒降溫。
夜深之後,朵朵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在他的懷裡熟睡了過去。
一直到了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