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和強子一臉驚奇:“是製衣廠的阿花還是百貨大樓手錶櫃臺的小美?”
這倆可是們見過最美的姑娘了,那前凸後翹的身材,那笑起來煙波流轉的嫵媚,男人哪個看了能把持的住,更別說摸摸小手了。可惜,她倆眼裡只有秦哥。而秦哥眼裡沒有女人。”
秦明樹皺眉:“這倆庸脂俗粉怎麼比的上呢。”
他倆更驚悚了,天那,鎮上什麼時候又來了一位美人,他們怎麼不知道呢?
“是誰?”
秦明樹斜睨著他倆:“不告訴你們。”
阿東和強子生氣:“秦哥不帶你這麼玩的啊,你這是給我們講了故事的開頭,然後且聽下回分解了啊。”
秦明樹沒事他們,對著老闆道:“老闆,再給我包一個煎餅,我要帶走吃的。”
時瑤早早的就上床睡了——就著薄荷和青草味,她睡的格外香甜,雖然會被卡肉卡醒一下。
農村的天氣在晚上特別涼快,但是就是蚊子特別多,所以她不敢開著窗戶,不然,絲絲涼風吹過,會更加舒服。
朦朧中,一直有什麼聲音在敲打著窗戶。
但她以為又像昨天那樣下雨了。
聲音持續了很久。
她突然從夢中驚醒——就像以前無數次的在夢中跌下懸崖一樣,醒了過來。
敲打窗戶的聲音更加清晰了,大約隔十多秒一下。那就不是下雨了。
是誰在惡作劇?
“砰”又來了。她開啟了燈,坐起身看著死盯著窗戶。
大約過了十多秒,“砰”的一聲,時瑤立馬跳下床,一個箭步沖到視窗推開窗戶:“誰在那裡!”
側邊的窗戶外面是一條路,此刻站著一個少年,一手拿著一個紙袋子,一手拿著一粒小石子。
看這樣子,她若是現在還沒開啟這扇窗,估摸著再過幾秒,另一粒石子也要扔上來了。
“秦明樹,你幹什麼?!”擾人清夢,破壞窗戶。
“我請你吃煎餅。”他笑著揮了揮手裡的紙袋子。
時瑤:“.....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有你這麼請人吃東西的嗎?”
秦明樹:“還早啊,我剛剛從鎮上回來,買了你昨天請我吃的煎餅。”
時瑤:“我不要吃了,你拿去分給別人吧。”她都刷牙洗臉一覺睡醒了,吃什麼東西呀。
秦明樹:“我這個是特地給你買的。我就扔上來,吃不吃隨你。”
未等時瑤說什麼,他就攏緊了紙袋口子,手臂一拋,煎餅呈現了一個拋物線直向她砸來。
東西越來越接近自己,時瑤一個本能的伸手接住。
嘶——她驚呼一聲,不小心忘了左手受傷了。
“你手怎麼了?!”在昏暗的燈光下,時瑤腫脹的左手尤為明顯。
他有些著急,左右看了下,人往後倒退了幾步,然後一個沖刺爬上了圍牆。
“時瑤,你站遠點,我要跳進來了。”
“什,什麼?”
這句話還沒說完,時瑤就看見遠遠的跳過來一個身影,然後穩穩的掛在了窗戶上。
“啊!”時瑤被驚嚇的小叫了一聲,“你瘋了吧!秦明樹!”
此時,秦明樹已經一個引體向上,攀上了窗戶上面的簷上。
他兩隻手抓住簷,彎曲著腿蹲在了窗戶上。
笑著和時瑤打招呼:“晚上好。”